“这就是关键,天下间破法箭的种类何止千万,这破法之力就是最核心的机要,只有靠你自己参悟了。”徐秋哥说道。
“自己参悟?有没有成品让我看一眼?”杨狐问。
“军队之中比什么宝贝都要看的紧,但还有一处有这种箭,而且比军中要好上许多。”徐秋哥说道。
“你是说——”杨狐有些不确定。
“张家。”
“正和咱们打得火热的那个张家?”杨狐感觉自己的心错了两个节拍,胸中有些闷。
“没错,就是这个以箭术闻名天下的张家。”
杨狐和张介墩不由得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忌惮。
沉默些许,杨狐下定了决心。
“那好,这个张家我就再闯一次。”
“还有我。”张介墩昂首道。
“军中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在张家寨的防护阵法上撕开一道口子,这个时候你们才有可能进去,否则就算侥幸到了寨门下也只是活靶子罢了。”徐秋哥叮嘱道。
呜——
张家寨外,号角响起,紧接着一道剑光直冲天穹,很快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眨眼间又见张家寨子的上空,剑光一闪,寨门瞬间变成齑粉,一个若有若无的巨大的空洞出现在众人面前。
冲啊——
一群群的士兵扛着盾牌,舞着长枪迅速地向张家寨冲去。待冲得进了些,士兵们熟练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张符箓,符箓迎风便着,生出滔天的浓烟。很快,寨门处便只能听见阵阵喊杀之声了。
浓烟之中,两个盔甲鲜亮身高出众的士兵也跟着大队伍摸进了那道大口子,正是杨狐,张介墩两人。
杨狐盔甲铮亮,腰的左边别着一把宝剑,右边系着一个皮质的口袋,鼓鼓囊囊的似乎装了不少东西。张介墩一身漆黑重甲,背上背着一柄巨长的撼地巨锤,身前举着一面巨大的木质盾牌,巨大的身形在浓烟之中好似一座小山,一双眼睛闪着凶光扫视着厮杀的众人。
突然,“咄”的一声闷响,一支箭插在了巨盾上,巨大的力道让箭身兀自颤动不已。
张介墩巨大的手掌抓着纤细的箭身小心的给拔了出来,递给杨狐。
“给。”
杨狐接过,翻看了一番,随手一扔:“凡铁,没用。”脚边,断翎残箭铺了一地。
“小杨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张介墩挠了挠头,说道。
“你有别的办法?”杨狐收回目光看着他,问道。
“徐秋哥也说了,那种箭金贵着哩,要让他们用在我们身上肯定要闹点大动静才行。”张介墩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大动作?你是说——杀进去?”杨狐问。
“对咯,让我去,我对拆家还是有点心得的。”张介墩拍了拍胸前的铠甲,发出一阵冬冬的闷响。
杨狐想了想,眼睛明亮了起来,一个想法蹦了出来,兴奋地摩拳擦掌,说道:“好主意!不仅如此,我们还得光彩夺目一些。”说完,拿出一张底符,一只细笔和一瓶不知名的血液,快速的勾画起来。五个呼吸的时间过后,一张符箓红光一闪,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