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呢?”梁沉转头,看向客厅里立着的全家福。
“他们是这个家的人。”笙歌说。
梁沉起身,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看。
两室一厅的屋子。
一个房间很简单,很随性。电脑,床榻,柜子,乱放的衣服袜子。
一个房间满满当当摆满了东西。床上全是摞起的书籍。
梁沉拿起,中外古今散文,翻翻,全是抒情性的文字。
再看那一摞书的名字,文艺类的东西混杂着致郁的书籍。
这是林妙妙,他资料里的林妙妙。
而不是他熟悉的长啸九歌。
回看倚在门沿的懒人,一模一样的脸,是林妙妙的脸没错。
“你是第二人格?”
笙歌依旧是那副温笑的模样,“与其说是人格,用灵魂来解释更好。这里,”笙歌指着自己的心脏,“不是过去的林妙妙。而是我笙歌。”
林妙妙的东西全都整齐放在了父母的房间。
她叫这里是家。
他们是家人。
死去的家人。
笙歌的房间随性,显然也是以家人自居。
梁沉笑笑,“也是。”随后便放松了。
“玩一把?”
“电脑带了没?”
梁沉指指自己的包。
两个人玩了一天,临晚上,梁沉说,“我到你这里睡吧。”
“外面沙发。”
梁沉奇了,“你不怕吗?”
笙歌扭头,“你觉得以我的战斗力,杀你需要几分钟?”
梁沉失笑。这具壳子里是千磨万历的灵魂,他需要担心什么?
“柜子里有你买的衣服。很多都没拆。”笙歌玩着游戏,懒懒开口。
笙歌大概猜到梁沉把她想象成什么样,也不在意。
不影响后面生活就好了。
梁沉呆了一天,发觉笙歌的心理不用担心,作息很值得担心。玩游戏可以一坐坐一整天。玩到凌晨,然后一觉睡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