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两人走远后,躲在暗丛后的人才抖搂着衣裳出来,云晚径直走到沼泽旁,拾起两人匆忙间遗漏的一根银针。银针尖头泛着紫斑,云姝手轻触上紫斑的针头,就像是触了电一般,麻麻的感觉从长指,慢慢递到全身。
容铮上前赶紧夺下她手中的寒芒,扶着有些酥麻的人到树旁休息。
“这是曼陀草淬的麻药,小心些。”容铮手中摆弄着银针,叮嘱着。
“什么麻药,竟这么厉害?”云姝疑惑,她不过轻轻碰触了一下,就有一些难适的酥麻。
“在宁都,这曼陀草制的麻药可是最为厉害的,若是等闲之人,就算轻轻触碰,都能酥麻好几天……就你啊,如此莽撞,还拿着它不放。”容铮无奈,揉着莽撞人的素手,放在嘴边亲亲呼着缓解麻意。
“可还有事?”容铮抬头,关切问。
“无…无事了”云姝被他此举羞愧的涨红了脸,赶紧的收回了被握住的手,娇声道。
“既然这曼陀和幽梦花都是帝京之物,而落霞镇不过是偏落的边陲之地,为何还会有罕见的曼陀和幽梦,况且刚才两人披的浅暗斗笠怕也不是寻常之物。”云霞红润的脸褪去,问身旁沉思的人。
密林寒风阴测,月光更是黯淡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