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召摇了摇头,“是我自己昨夜在院中练剑,忽然觉得不舒服,摔倒在地,让护卫们担心了。”
皇雨烟有些将信将疑,她狐疑的看向苏云召,“此言当真?”
苏云召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
皇雨烟还是有些不相信,她说:“可是我听下人说,你的剑是染了鲜血的,难道不是刺中的刺客吗?”
苏云召不答反问,“难道公主是不相信我了吗?是我自己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手,当时头很疼,所以,也没有办法跟护卫说什么。”
苏云召抬起自己的,左手,掌心化出了一道口子。
“怎么这么不小心。”皇雨烟看着苏云召的手,自然是有些关心的?
苏云召摇了摇头,“当时也不知怎么了,忽然胸口很是难受,手中的剑,不小心划到了,让你担心了。”
苏云召的语气都柔和了,皇雨烟也不忍怪罪,她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说道:“我也只是担心你,自然不会不相信你,公子,父皇已经下了旨,我们下个月就要完婚了,我不希望再出现任何的意外,你明白吗?”
“下次不会让你担心了。”苏云召说道。
“大夫是怎么说的?”皇雨烟问。
苏云召摇了摇头,“大夫也并不清楚病因,只是开了一些汤药,说我可能是旧伤未愈,所以有些心绪不宁,让我好好休养。”
皇雨烟闻言却是蹙了蹙眉,“最好是如此,可若是庸医,没有查清病因,我非绕不了庸医不可!”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皇雨烟关切的询问道。
苏云召微微一笑,“我没事儿。”
皇雨烟看着苏云召的微笑,只觉得整个人都要醉了。
柳白从外面打探消息回来,得知了没有了人搜查,这才回了客栈。
敲响了秦小棉的房门。
“进来。”秦小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柳白从外面走来,反手将房门关上,道:“主子,如今街上已无公主府的人在追查。殿下不记得我们,却还要护着我们,是不是说明,他的心里头,其实还是惦记您的?”
秦小棉忽然想起了什么,“柳白,你备好笔墨,我出去一趟。”
秦小棉言罢,抬步出了外面。
柳白按照秦小棉的吩咐,备好了笔墨。
秦小棉也没去多久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些颜料回来。
“这是……”柳白有些不解。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秦小棉没有明说。
“主子这是要将过往画出来,然后给殿……”柳白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主子是想要用这种办法来唤起……记忆?”
秦小棉沾颜料的笔顿了顿,说道:“他不肯跟我们走,不能让往事重演,他恢复记忆的可能就很渺茫,可若是我用画笔画出来,他看到了,或许能够想起来也不一定,如今也就只能试试这个办法了。若是连这个都不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主子这招极妙,只是很可惜,属下粗人一个,只会舞刀弄剑,帮不上主子什么忙。”柳白挠了挠头。
秦小棉提起笔,看向了柳白,“你只管在外面多打听打听消息,只有了解的越透彻,对我们才越有利。”
“属下这就去。”
柳白离开了秦小棉的房间,将房门带上。
秦小棉一连几日,都留在房内作画,画好一幅又一幅。
都是秦小棉跟苏云召之间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