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暖暖的。”寒彻轻笑,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黑夜的之中。
温暖阳纤细的身影缓缓从楼门后站了出来,看着消失的背影,又扭头看向那些灯牌,竟是觉得有些傻傻的。
“不是一种痛?”温暖阳眼眶热热的,“你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寒彻,我们不合适,呵呵……”
顿了半晌,她转身上楼,没一会儿车库的门打开,温暖阳骑着她那辆铃木离开了。
海边,也就是温子规每天都会买鱼的那个海岸,即使冬日的深夜,这里出海的渔民依旧很多,尤其是年关,凌晨的夜里几乎看不到一点光点,天也阴沉的厉害,大概是要下雪了。
温暖阳沿着海岸走着,凌晨的海岸有些薄冰,可人一走过去,来来回回踩上几脚,就化成了水,她粉色的小靴子上立马满是水渍。
她来回走了两趟,都没想明白,父亲怎么就路滑溺水了呢?
父亲的身手很好,从小也教了她很多,小时候说是强身健体,在她一次次放倒桥西区的小混混,在她坠下悬崖的时候,她想强身健体形容她的身手,牵强了一些。
凌晨三点,已经有不少商贩开始聚集在这个海岸边上,出海的人也都顶着夜灯缓缓归来,岸边有了光亮,也热闹起来。
风起,带着海腥味的潮气扑面而来,人们都裹紧了身上的大棉袄,手里拎着大麻袋,排着队踮着脚看向那靠岸的船。
“大叔,您在这边买鱼多久了?”温暖阳也回了机车拿了父亲常用的麻袋,还是他在楼下库房找到的。
“十几年了。”一个男人笑道,“小姑娘这么小就出来做生意了?”
温暖阳甜甜的笑了笑,小脸通红,“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