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将长乐宫人一一审过,这样皇兄就不觉得草率了吗?”
“你……”冷长风一噎。
一一审过,冷长风如何敢确定不会审出一些他与皇后谋划的事情来。
顾锦亭一听便急了,用内力震开侍卫的束缚,扑向床榻的冷怀渊。
他若不揭了冷怀渊的面具,今日他与夏婉言就败定了。
只是出奇意外,自己竟然没有阻拦的揭下了冷怀渊的面具,他来不及疑惑,喜道:“这人根本不是皇上,是有人假扮的,而且是……”
“而且是哀家的人。”
顾锦亭刚想说是冷长决的人,就被这不大不小的声音给打断了。
接下来顾锦亭才算明白刚才为何没有人阻拦自己。
因为还是计谋,他看向冷长决,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一层一层的计谋接踵而来,他早就想好了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并谨慎的布防,而自己将败得一塌糊涂。
“如果不是哀家的人,还不知道皇后你背着大家做了如此令皇家蒙羞的丑事。”
太后一脸冷冽的走进来,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全场震惊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越看越糊涂。
“大胆皇后,还不跪下。”
“太后,您说什么?”夏婉言也是不懂。
太后冷笑道:“将人带进来。”
下一刻一个小太监便被扔在了地上。
眼尖的人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冷怀渊的贴身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