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药物有违常理,服用对身体无益,算不上好东西。”西良泞冷笑一声。
“泞儿你对绝情水这般熟悉,莫非曾服用过?”风回雪对此事表现得饶有兴趣。
西良泞迟疑几分,缓慢道:“说出来也没什么,四年前被灌了一盅半成品而已。”
“被?”风回雪挑了挑眉。
“若非强迫,谁愿意吃这等药物?”西良泞言简意赅。
风回雪见对方面上染上几许忧愁,不再追问下去。
二人在街上并肩行了一段距离,皆沉默相对。
好几次,风回雪欲言又止,这些全被西良泞看在了眼里。
“你这人皮面具,戴着感觉如何?”风回雪张口,却是岔开了话题。
西良泞倒是从未想过风回雪会问这话:“材质虽是天蚕丝,戴着尚且轻薄透气,但时间久了仍不会舒服。”
“那以后便不戴了吧。”
西良泞咋舌。
他戴了面具都会被风回雪识出来,不戴面具岂不是自寻死路?
“世间人虽惧怕你,憎恶你,可是有几个知道你的真容呢?”风回雪解释着。
“……”
“这世界上,没几个人有我这般对你上心。”风回雪浅笑,却是透着几分无奈。
“……”
“四年前,我去长生岛待过一段时日,可能、或许……也被灌了一盅绝情水。”风回雪别过头,望向西良泞的凤眼中带着少有的认真。
“据老师回忆,当年少不经事的我去霖州城一趟,回来后便对你西三念念不忘,甚至于独自去往了长生岛,意欲取你首级。”
西良泞忽觉脖子上一凉。
这番话,风回雪说得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