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她随口回应着,之后自以为自然而然的岔开话题,“要开窗吗?”
她话音未落,晏飞白就自己按下车窗。
冬夜凛风阵阵,车里的温度迅速降了下来。
晏飞白深呼吸了几次,又重新升起了车窗。
黎元淮纳闷:“怎么关上了?我不冷,你开着吧。”
那个土财主和金熙然父女俩个酒量是一脉相承的好,所以没办法,晏飞白只能是一杯一杯喝下去。
然而,现在这种饮酒好想无意义了。
因为老金显然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并且已经收敛了不少。
所以他喝或者不喝,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能用黎家孙女做秘书的人,又碰巧姓晏,这下谁都能知晓他的身份了。
他长舒了口气。
这样也不错,至少,这笔单子大概是谈成了,不过以后就不知道了。
罢了
他轻叹一声,闭上眼睛假寐着。
黎元淮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直觉他有些生气,可是又觉得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大早,晏飞白就醒了,不过却没有起床。
黎元淮早已经下楼喊嗓去了。
他听着楼下咿咿呀呀的声音,忽然想起了几年前,他每天早上陪着她一起喊嗓晨练的日子。
现在想来,那可真是一段美好的记忆啊。
他淡淡地笑,下楼去寻她。
黎元淮见他下楼,很是惊讶。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她纳闷儿地问,搂着他的腰,“不难受吗?”
晏飞白很诚实,“难受。”
黎元淮噗嗤一笑。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