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总好”小张人还算机灵，听见李珍对面前这个朝这边走来的男人问好，自己也赶忙说了一句。

“好”凌宝山听到前台的人和自己打招呼，自己也不能不理人家，那样不礼貌。

于是，凌宝山也笑着回了一句。

小张一看这个凌总竟然笑了，不禁感慨着：别人公司的总裁都是板着脸的，唯独自己公司的总裁笑着说话，真是不容易啊！

凌宝山也不做过多停留，直接朝右手边那个特殊电梯走去。

这个电梯是总裁专用电梯，现在只有凌宝山一个可以乘坐。

“哇！凌总好绅士啊！”小张一直盯着凌宝山，直到凌宝山进了电梯，她才回过头来。

“嗯。不过他没什么本事。”李珍并没有太在意凌宝山，自顾自地低头继续工作了，她盯着电脑屏幕正看着文件。

“啊？他难道不是总裁吗？”小张听到李珍的话，有些傻眼了，纳尼这话啥意思，难道他不是总裁吗？为什么没本事

“是总裁，不过他没有凌副总聪明。”李珍毫不避讳地说着，根本不在意周围是否有人听见。

李珍在公司这几年，深刻地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凌总监。

而凌总裁，那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

“你不怕凌总听到吗？”小张这会儿也发现李珍不对劲儿了，便扭过头来，好奇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