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事后姐姐又时常跟我念叨那副耳坠的样子,所以即使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忆犹新。
当我在手里来回欣赏着这副天价的奢侈品耳坠时,心里更是惊讶,我和那个美女仅仅一面之缘,这四年来再没有遇见过,她为何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寄给我呀?莫非那个小女孩是她的孩子吗?难道说她是想委托我起诉她老公,也是这个小女孩的爸爸吗?起诉对方这四年来对她们母女不闻不问,要求对方支付巨额赔偿金吗?又或者她要的不是赔偿金,而是对方真心实意地再次回到她们母女身边,补偿这四年来作为一个老公和父亲应尽的责任。
想到这里,我倒是有些释然,因为自从我一夜成名,成了知名大律师后,许多身份特别的女子经常会用这种预付定金的方式委托我暗调查背叛她们的老公,当证据确凿后,再正大光明地代表她们正式起诉她们的老公,所以我可以断定与之前越狱的蒋少良肯定无关了。
既然是虚惊一场,我连忙打开房门来到餐厅,将盒子给姐姐她们看了一下,又将我的猜测告诉了她们,也好让她们放心。
老妈听我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连忙又将餐桌的菜热了一下,我们一家四口这才安心坐下来好好吃了一顿午饭。
饭后姐姐臭美地戴那副耳坠问我如何帮这个美女讨回公道,以及如何为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找回她爸爸时,我毫不留情地从她耳朵取下耳坠,重新放回了盒子里。
并且明确告诉她,这副耳坠太过昂贵,绝不可以打它的主意。算将来我帮那个美女找到足够的证据起诉她老公为她讨回公道了,我也会看在那个可爱的小女孩面不会收取她的酬金,因为那个纯真无邪的小女孩遭遇令我十分同情,如此可爱执着的她,不该在最宝贵的童年失去她应有的父爱,我愿意无条件帮她找回爸爸的父爱,而不是冰冷无情的赔偿金。
至于接下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调查取证工作,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对方一定会给我留下一份电子版资料,所以带着这个想法,我在盒子里的一个防水小塑料袋里找到了一个光盘,我知道只要我看完光盘内容,自然知道对方让我调查的是谁了。
在我准备回我的房间查看光盘内容时,电视里又到了整点新闻时间,而新闻的内容又让我不得不坐下来继续看了起来,因为这段新闻正是之前蒋少良越狱事件的跟踪报道。
随着现场记者的讲解,电视画面出现了四具被白布盖着的遗体,从回放遗体被搬运出来的镜头可以看出,这四具遗体都被彻底烧焦了。
其三个是大人,还有一个是孩子,一个成人男性,另外三个都是女性。根据记者采访周围居民的对话,我得知这户人家平时是三口人,都是女的,稍微老一点的是奶娘,年轻的女子是妈妈,那个小孩是个四岁的小女孩。至于那个男性遗体自然而然是越狱的蒋少良了。
在听到这段采访时,我心里一阵慌乱,因为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当时她不是奶娘带着出来玩的吗?我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千万不要是她呀!多么可爱的孩子呀!我都决定免费帮她找她爸爸了,她要是出事了,我觉得自己都会崩溃的。
只是令我疑惑不解的是,蒋少良为何要残忍地烧死这与他非亲非故的一家老少,难道这其到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而接下来的记者采访对话却让我真的崩溃了,因为周围的很多居民都表示认识这一户人家,尤其是那个四岁的小女孩最近一个月经常利用晚奶娘带她下楼玩时,趁奶娘和其他老太太闲聊时,拿着一叠小卡片到处悄悄找爸爸呢。
在确认这一不幸的消息后,姐姐已经哭得不行了,而我也将嘴唇咬得生疼!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可爱的小女孩这么凋零了,我感觉嘴里一阵血腥,显然是嘴唇已经被咬破了。
那一刻,我倒是宁愿蒋少良找我报仇,哪怕将我碎尸万段我也心甘情愿,只要能换来小女孩一家生的机会,我什么都愿意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