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医院,钟艾就被靳皓笙粗暴地扔进车子里,揉了揉软痛的手腕。
刚才一路上被靳皓笙用力拽着,手腕都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红痕。
随即,靳皓笙凛然上车,整个人怒气喷薄,将整个空间都被充斥着一股骇人的杀气。
房车一直往酒堡开去。
靳皓笙的脸色极其难看,始终一言不发。
钟艾脸色苍白,似乎还在沉溺在无法怀孕的沉痛中,无法抽离出来,目光无神地看着窗外,就像是被掏空灵魂的木偶。
突然之间,她伸出手,想要打开车门。
下一秒,她的身体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拽住,重重地被拉回车子。
“钟艾,你想死!?”靳皓笙捏住她的下巴,大掌攥着她手臂骨骼都似乎在咯咯作响:“钟艾,我不会让你得逞,我会让你活得生不如死!”
“靳皓笙……”钟艾冷笑:“折磨我,你很开心?”
“是!”靳皓笙额头上暴着青筋。
钟艾也快要窒息地透不过气,她的心仿佛被刀子狠狠的刺着,清澈的眼眸开始涌动着水光:“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还是那一句话,我没有吃避孕药!我没有!”
她也没有那么傻,把自己伤害到这种地步。
试问,在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女人失去做母亲的资格不心痛,可是,她的心痛却只能自己暗自承受。
现在的她,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完全想不到任何理由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只能哑口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如果我说,是有人故意陷害我。”钟艾目光僵硬地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异常平淡地说道:“这一次,你会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