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推开了孟杳杳房间的门,发现她仍抱着膝坐在床上,微弱的晨光透过窗帘照在她背上。
“孟杳杳!”孟祁寒一脸气急败坏。
“孟祁寒?”
孟杳杳更生气,昨晚去军营那绝逼是她一辈子的阴影,她只要一闭上眼,那遍地的尸骸就在她眼前晃着,又没有灯,她缩在那里发了一夜的抖。
“谁让你跑到这边来的?”男韧吼道。
吼她?居然还吼她?孟杳杳觉得自己都要委屈死了,大晚上的颠沛流离,死人堆里也爬过了,他居然还吼她。
“我为什么要跑的这里来?我还不是担心你吗?!”孟杳杳气呼呼道。
“我不是过我会回来么,你乱跑什么?”原本以为到家就可以搂着她睡了,没想到西洲北平打摆子一样晃了一圈,男饶火气也大到不行,声音更大了。
孟杳杳擦了把脸上的泪:“是,所以都是我自己没事找事!对吗?”
“你知道就好,下次能不能安分一点?”男人没好气的朝她走去。
孟杳杳:……
“行,我安分。”须臾,孟杳杳点头道。
根本没听出声音里的火气,男人拉过床上的枕头,想睡一会,却在拉枕头的那一刻,手里的枕头被她抢去。
她指着门,连手指都在颤:“孟祁寒,你给我滚出去!”
知道这一套对他只能起相反的效果,孟杳杳是真的怒不可遏了,她根本控制不自己的情绪。
可恶的男人,活该自己一个人睡,注定孤独一生!
男人已经累到不行了,强硬的把她手中的枕头又枪了回来,吼道:“孟杳杳,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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