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会怪他,他那么忙,只听他这么软柔的一句简单的道歉,我就已经全身溃败的无力回应了。
我像一只猫窝在他怀里,狠狠蹭他的衣服,我没洗脸,眼屎鼻涕什么的都蹭到了他身上。
他笑起来,捏我鼻子说,“我要拜托你一件事了,你爸爸刚才险些把我骂的七窍生烟,他现在很反对我们的事情,总要像个好办法,可我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仰头看他,这家伙竟然生气的直皱眉头,自己主动承认没办法还是头一次听说,看来今天去我家里吃了不少苦头。
我问他,“我爸爸到底把你怎么了?”
他摇头,默了会儿还是对我说,“就是……揍了我一拳头,老人家身体不错。”
我心疼起来,扒他身上看,他也不动,任由我动手,解开衬衣的扣子我看到了他心口上的一块红印子,才燃烧起来的歪脑筋就这样断了。
那么严重,不知道我爸爸是用拳头还是用的锤子。
我说,“对不起,我之前以为你在那边要好几天才回来,所以没急着把这件事告诉你,没想到我爸爸会那么生气,我已经把资料都给他了,他竟然还是这么生气,我觉得顾松海肯定还说了别的事情。”
顾子崧摇头,告诉我,“其实说与不说都不会改变你父母的看法,只不过顾松海正中了你父母的心思,到底是同龄人,有一些话是我们不能理解的,或许只是一个着火点,其实也不用说什么,你爸爸本就不同意我,现在就是多了个直接叫你离开我的理由。”
或许是吧,不过这件事也都是顾松海从中作梗。
我气不过,“我叫黑子也做了个一样的视频,回头放到网上去,叫他以后都没有办法出门。”
可这样能打击到他什么,那么无耻的人还在这些?他现在做的争取到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顾鹏,哦,是了,顾鹏。
我说,“我想到了,顾鹏啊,我们要从顾鹏下手,可他现在在国外啊。”
顾子崧笑起来,“你想通了?所以我最近都在忙这件事,他在哪里都不影响我处理他,现在他给我打工,很妒忌事情做起来还是很轻松地,不过昨天的事情后我想好了,暂时不会离开帝都,以免有事情赶不回来。”
我没阻止他的决定,也想着我家里的事情他多多走动也是好的,不然以后我们真的再一次走到了结婚的地步,我父母还是不同意岂不是就麻烦了?
“不过,我请了援军帮我。”
我哈哈大笑,想到了那个关键的人,姥爷。
我说,“姥爷身体不好,还是尽量少麻烦他老人家比较好,叫他不要来了,我们的事情自己处理不是挺好的吗?”
顾子崧点头,默了会儿才说,“已经在路上了,明天就能到,恩……我们要去见一个人。”
我问,“谁啊?”
我爬起来,整理身上的衣服。
他突然说,“肖颂。”
我一怔。
他回来了?见我?上次回来后许久不见了,最近不是都在忙公司的事情吗,我们几乎都不联系,哪怕是有重要的会议我都叫手下人去,文件直接送到王朵那里审核,处理不好的才会交给我,若非顾子崧提起来,我都要忘记这个人存在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跟他没什么,可还是觉得在顾子崧跟前提起这个人依旧叫我有些不舒服。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会儿才继续说,“他回来之后就不走了,估计是国外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我点头,有些心里不是滋味。
他回来了,那事情……好像也没什么的吧,毕竟我跟他也没发生什么啊。
顾子崧问我,“在想什么?”
我摇头,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心里话告诉我他,“不瞒你,那个人对我有点想法,我之前也动心过,毕竟你们是兄弟,所以我横在你们两个人之间总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我觉得还是尽量不去见他的好。”
顾子崧拉我坐在他膝盖上。
我是有些不舒服的,低头看他身上的衣服,好在已经换了,如果还是昨天那身衣服我一定洁癖的将他推开,这个膝盖不知道坐过多少女人了。
他按住我肩头,下巴放我肩头山,吐了口气,“衣服换了,也洗澡了。”
我轻笑,没再去纠结这件事。
他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那三个小狼狗呢?碰你了吗啊?”
我想开玩笑故意气他,可他是个醋坛子,整天醋味很重的,我们矛盾才解开,我再添油加醋实在不好,只好实话实说,“没有,手都没碰过,去了隔壁休息就叫他们走了,林子当时不是陪着我的吗?”
他点头,这才换了话题,“肖颂跟你没事发生这我知道,不过我也警告过他了,兄弟是兄弟,许多事情不希望他插手,他也知道如何做。”
我哦了一声,想来两个人之间不知道做了多少保证,可他们之间的口头保证可未必算珠,生意上的兄弟到了分肉吃的时候也就不是兄弟了,不知道在他们看来我是不是他们口中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