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3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1 / 2)幻想通行的灾难首页

跳章购买的朋友请等待12小时。不过这个邋遢英雄知道上条当麻就说明他极有可能在这附近。

相泽消太和欧尔麦特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你想见到他吗?”相泽消太。

“你们也太过信任我了吧,就不怕我是来杀害那个下三滥的?”

欧尔麦特:“哈哈哈,哪有人会亲切的骂杀害对象的?同时在听到对方名字的时候皱起眉头担心同时又如松口气如释重负的?”

一方通行看着欧尔麦特怀疑他对亲切这个词有什么错误的理解。

“但你们不会无条件的让我和他见面的吧?”

在场的几人面面相觑,大概都不曾料到一方通行是这么好说话的对象。

卡在调查这一关的众人反倒在这里被他噎住了。

最快反应过来的是欧尔麦特。

“虽然只是个提议但你要不要试着来雄英来上课?”

“哈?”

完全不知雄英是什么鬼地方的一方通行一脸茫然,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面构警部一脸激动。

“喂,你在说胡话?之前那个家伙倒是当之无愧但你想让这种家伙成为英雄?”

顺着构面的话,一方通行露出自嘲的笑容欧尔麦特也是因为不知道他在学园都市曾经杀害了多少条生命,才会说出这样天真的话。

“说的对,我可是恶党哦怎么可能成为英雄?”

“别这么说嘛,一方通行少年的心底也并不坏我是不知道你经历了怎么的童年生存在怎样的黑暗里但是拥有轻易杀人的力量,你却没有滥杀无辜,你还有回头的机会。”

“多管闲事。”

面对一方通行的白眼欧尔麦特大笑。

“哈哈哈哈,英雄本质上可都是爱管闲事的哦,少年。”

虽然只是身为英雄的一种直觉,但欧尔麦特觉得,这个少年对于常识的理解和常人有着天差异别的理解。

普通人认为正常的事情,他会去警惕。

一般人认为过分的事情,他认为平常。

把别人打成重伤,或许在他心里也不过是必要的事情。

一个过于扭曲的环境,让一个普通的孩子成了凶恶的人格缺陷者。

就像那个叫做吊的少年一样。

一想到他的身后可能有一位导师在指引他继续走向犯罪的道路,欧尔麦特便不寒而栗。

而相泽消太所顾虑的,是其他方面的问题。

让一方通行继续行走在黑暗之中,才是最糟糕的选择。

凭他的能力,说不定现有的监狱并不能关住他,而自己和他在黑街的那一战,一定会让他在黑暗世界升价。

若是让他碰上敌联盟,后果不堪设想。

“就知道会是这样,就由我来说明好了。”相泽消太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抢在欧尔麦特之前发言。毕竟他是才是雄英高中的班主任,在教导说明方面比拿着笔记小抄上课的欧尔麦特老师不知强了多少倍。

“我们也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充其量只提议你来试读。毕竟雄英还是为志向为英雄的学生而准备的训练场。如果你有意向留在雄英,将功赎罪,我们自然欢迎,你也不想被关在监狱里,你应该不爱听着别人对你无止境的思想教育吧?”

一方通行嗤笑一声,直言不讳。

“说得真好听,其实这样做是方便你们监视我而已。这个世界能够制住我的恐怕也就只有消除系的能力者咯。”

真是缺乏社会信任感的家伙,虽然欧尔麦特是有心想帮助他,但是自己确实是朝着这方面来考虑的。

一味的否认,只会让他对英雄社会更加嗤之以鼻。

相泽消太干脆默认了这一点。

“不仅是这个原因,你要找的家伙目前也在雄英。如果你是上条的熟人,这种时候就应该在他身边多陪陪他,互相照应。”

一方通行摇着的椅子一顿,回应也慢了一拍。

“哈?那家伙变成植物人躺在医院动弹不得了?”

相泽消太:“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过也很麻烦,就在不久前他遇到了袭击事件,你要去找他吗?”

“啧,那个下三滥,真是麻烦死了,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惹出事端?”一方通行想了想,最终站起身,轻声嘀咕一句。

“上条当麻现在在哪?”

相泽消太和欧尔麦特相视一眼,看来邀请他入雄英的事情还是有戏的。

“这样的真的好吗?相泽老师?这个少年有多危险,你们职业英雄比我更清楚吧?”

面构好心地提醒。即使一方通行只是个少年,但任谁第一眼看到他,都会将这抹浑浊的白色和极致的邪恶联想到一起。

“用不着担心,把这少年交给我们处理吧,即使是世界最坚固的监狱也不一定关得住他。有什么万一的时候,欧尔麦特会赶过来。”相泽消太挥了挥手。

面构署长并不知道旁边这个瘦骨棱棱的人就是解除个性的欧尔麦特,也不知道欧尔麦特已经无法使用能力。

这句话不过是送给他的定心丸而已。

相泽消太并不担心会出岔子,一方通行是真心要去找上条当麻的。

这就意味着,如果一会儿自己惹出什么麻烦,他也要同时面对两个消除系的个性。

对于过分依赖个性的一方通行,这个胜算比遇上两个欧尔麦特还要低。

“那家伙居然和你住在一起?”

“是啊,我是在餐厅遇到那家伙的,他好像没了钱,还踩碎了手机,后来还因为无理取闹的顾客在他面前摔坏了他手里大半的餐碗,让他赚钱不成,反而倒赔一大笔。顺便一提,他的欠款是我帮他填上的。”

“……”

嗯,这种倒霉的方式,是本人没错了。

“虽然现在问有些迟了,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嘁,也没什么值得你好奇的,只是同学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