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浔夜将她拥进怀里，“换一张脸，换一个身份，就能让一个人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唯一不变的，是那颗心。跟之前的她相联系，你就会很清楚的知道，她现在这么做，其实并没有那么意外。”

冉墨白低垂下眼睑，一点点将思绪理清，“怪不得，一个小小的秘书都这么不安分。她要对付的是我，想得到的是你，这一点，跟之前的纪采琳，是一模一样的！”

纪采琳？祁浔夜唇角微弯，笑着看她，“我的乖宝真聪明！”

冉墨白猛然抬头，诧异的看着他那张浅笑盈盈的俊脸，“难道你一早就知道？”

祁浔夜淡淡摇头，长指抚上她的眼角，在她眼角轻按了按，“不是，我跟你一样，都只是怀疑，无法确定什么。我是听你说完这些，才得到了答案。夏柔然，就是之前的纪采琳！”

尽管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可当祁浔夜亲口说出来时，冉墨白还是感觉心跳漏了半拍。

镇住心神，望向那张令人人神共愤的俊脸，大胆猜测，“纪采琳当初被封杀，是你的意思？”

“嗯哼！”祁浔夜如画眉梢轻挑，云淡风轻。

冉墨白：“……”嘴角狠狠抽了抽，抬手指着他，气不打一处来，“你现在是什么反应？你把我害惨了知不知道！给我树敌，害我险些晚节不保，你！”

祁浔夜握住她的小手，紧紧包裹在大掌中，狭长双眸闪过一丝愧疚，“纪采琳这件事的确是我没有处理妥当，封杀她也的确是我的意思。”

“理由呢？”冉墨白盯着他，不错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因为她害你。”祁浔夜实话实说。

“我谢谢你嘞！”冉墨白没好气。

祁浔夜绯唇一抿，接不上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