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陌夕在又一次被耍流氓的愤怒中,理解了“包月”的意思,顿时气红了眼,风驰电掣地抬起手,一巴掌呼了过去。
可惜,霍斯燚不知道是早就有所防备,还是正准备退开,刚好堪堪避开了她的巴掌。
安陌夕没收住,指尖狠狠的抽在后视镜上,使得后视镜一阵乱颤抖,差点没给抽碎。
她的指尖麻痛一片,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飙血三升。
想打人!
非常想!
活活打死那种!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挺有意思?”安陌夕咬着牙收回手,紧握成拳来缓解那片可气的麻痛。
小女人的声音很冷,冷的让霍斯燚意犹未尽的内心突然一紧。
即便是今天在阳台初见到她时,他也没见过她用这样形容不出的眼神看他,厌恶、痛恨、憎弃……
太多太拥挤。
也太复杂,复杂到看不清其中哪怕一种情绪。
但能肯定,没有一种是好的情绪!
他只是想吻她,便吻了。
有个词语叫什么来着?
嗯,情不自禁。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很好玩?”
“……”
“你是不是觉得有钱可以买到一切?”
“……”
三连问,一字一顿的发问方式将车内的气压一点一点压缩得极低,安陌夕一手握着拳头,一手捏着掌心的银行卡,骨节泛着恨不得捏碎般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