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一进门就看到程一白浑身打满了石膏像个木乃伊一样躺在病床上,她不由打趣着。
程一白恶狠狠的瞥了她一眼:“我踏马招谁惹谁了?!鹿小汐,你应该庆幸我还活着。”
初七连连点头。
“确实,肉一块没少,脸和手保存的还算完整,还能中气十足的跟我说话,确实应该庆祝一下。”
看着她那一脸正经的样子,程一白急促的呼吸着,想要起身,身体却被那些石膏给固定住。
他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鹿小汐,我突然好后悔接了你的那个案子。不,不是突然,是一直!”
“怎么说?”
“我准备和涵涵在今年七月结婚,可是为了躲林深,我到现在都还没有跟她求婚。”
“你知道吗?昨晚有一瞬间我都以为我要死掉了,可林深突然说因为我是恩人,所以不用死。”
“这踏马什么神逻辑?我是恩人不应该供起来吗?有这样对待恩人的吗?”
程一白气的呼哧呼哧的,曾经的儒雅淡漠此刻全都消失不见。
当初他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查过林深,明知道他是个变态,他为什么要去作死呢???!!
初七默默低头,给他削着苹果,没有接他的话。
病房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下午的阳光洋洋洒洒的照进病房里,将床边初七的身影映射在地上。
她突然起身将削好的苹果塞进程一白的嘴里,随后坐下不再管他。
“他今早向我求婚了。”她淡淡的说道。
程一白含糊不清的问:“求婚?怎么求的?详细点。”该不会
“嗯我醒来的时候床边都是花瓣,他拿着花跪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