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云苏,又不是真嫁,何况他可是十分君子,不像你!”
“我怎么了?”墨黎眼沉沉的看着他。
“你自己看啊!你哪回不是一见我就算计我捉弄我?还有这样捏我的脸,占我的便宜!”玉卿忿忿的说道,顺便拍开了他的手。
“明明是你自己躺上来的,怎么不是你占我的便宜?”他依旧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
“切,若是换了云苏,即便是我扑过去,他也不会碰我一下。”玉卿闭着眼享受他的服务。
那只手却突然停了,接着脸上一阵肉痛。
玉卿一边哎哟一边挣扎着要起来:“你做什么?痛死了!”
“你可安分些,不准打云苏的主意。”他重新扳过她的脸。
“你会不会聊天?听不听得懂假设?”玉卿懒得理他。
三两下掰开他手,站起来去旁边坐了。
“说正经的,行不行?月中天在天牢里,都快成了我的心病了。只怕吴启怀明日便进了京,他倒成了替死鬼了。”
“你何时从恭王府搬出来?”他不答反问。
“等救了月中天再说。”玉卿坐在那里玩着自己的头发。
“你搬过来,我便叫人带他出来。”
“那不行,他一天在牢里,我就哪都不去。”
墨黎转头看了看那个仍旧在玩头发的人,他拿手指点了点桌子。
“幸月十四,月中天三堂会审。从天牢到大理寺有一炷香的路程。成败与否,你都不许毁约。”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玉卿说着就站起身来,顺便将头发盘回髻子,包了小方巾。
“你做什么去?”这小丫头片子,美人计用完,目的达成,就爽利的翻脸了。
“回去啊,再留下来吃晚饭,回去浸猪笼怎么办?”明显的看见他脸色有些不好看,她又补了一句:“毕竟我现在是有妇之夫,要注意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