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呢,只要是我决定的事情,就没有一个人能够让我改变主意,”靳孤南指着井睿,又指着井正飞,“哪怕那个人是我的兄弟,哪怕你是我兄弟的父亲。”
靳孤南轻轻一跃落到地面上,手中的棒球棒一下又一下的甩着。她踱着步子,每走一步,唇角的笑容就扩大一分。
她来到井正飞的身侧,用那棒球棒在井正飞的双臂之间比量了一下,起落之间让井正飞控制不住的大叫起来。
手上的动作微顿,靳孤南瞧着井正飞,“害怕了?别呀。”
微微弯腰,“游戏还有开始呢,这么早就害怕了,这多没有意思呀。”
说着,手上的棒球棒往桌面上随意的一丢,落到了桌子正中央,而靳孤南抬步走到桌子的一边,踏上那宽敞的椅子,身子半转,整个人慵懒的窝在那软椅中。
单手撑着脑袋,眼皮微掀,“井先生不是喜欢赌吗?那我来陪你堵上三局。”
听着靳孤南的话,井睿嚯的转身看向靳孤南,似乎是不太赞同靳孤南还要同井正飞赌上三赌,在他的心目中,赌这个字是带着瘾的,只要是沾上了,那就戒不掉了。
对于井正飞,井睿是真的无能为力了。
从那次将井正飞从刀疤那伙人的手中救回来之后,他们一家人都以为井正飞改邪归正了,结果却发现没过几天,井正飞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赌瘾,偷偷摸摸的跑去赌场,后来又欠下一笔钱才跑了回来。
他们发现之后,好不容易帮他换上了,结果井正飞又被人追着要钱,靳孤南又一次救了他们,可井正飞似乎是不长记性一样,这次竟然连续好几天没有回家,好不容易找到了,却是来到了这里。
而此时听到靳孤南也要沾赌,井睿上前按住了靳孤南的手,目中含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