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军听到年轻警员无意中说的话,顿时有点幸灾乐祸。
他甚至希望那个忍者不要那么快出来,让他看看一个人最多可以维持一个动作多长时间。
柴军轻松地对年轻警员笑道:“兄弟,我突然有点后悔没有带零食之类过来,不然就能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看那个忍者能坚持多长时间,也算是一种乐趣。你说我们要不要赌一把,看那个忍者可不可以坚持到晚上?”
年轻警员苦笑一声说:“柴先生,亏你还有闲情逸致想这种事情。”
柴军理直气壮地说:“为什么不能想这种事情?反正现在着急逃跑的人是他,又不是我们。他像现在这样维持一个动作不能变,对他来说也应该是折磨吧?想想他在江北市做的事情,用这种方法折磨他一下也挺不错的。”
年轻警员想了想,点着头说:“好像有一点点道理,可是柴先生,万一他真坚持到天黑,岂不是可以借着夜色的掩护逃跑掉?我觉得他之所以一直躲着不出来,应该有这方面的想法。他现在要是跑出小树林,你当然能看到他,可是等天黑就不好说了。”
这个问题,柴军其实也考虑到了。
那个忍者应该知道自己打不过柴军,所以想办法拖延时间,然后借着夜色的掩护逃跑确实是最好的方法。
不过柴军既然能想到对方有可能做出的选择,要是连应对的方法都没有就太丢人。
柴军非常淡定地说:“兄弟,不用担心那么多,夜色的掩护虽然会有点麻烦,但是等天黑,四周也会安静很多的。那个破忍者又不会传说中的轻功,难道还能走路不留声音不成?根本不可能。”
断定忍者没有办法后,柴军就开心地和年轻警员聊天,打发时间。
又过去半个小时,小树林里终于传出一声愤怒的喊叫声。
“柴军!你们给我滚下来!”柴军一听就听出来,说话的人正是那个躲了一个半小时的忍者。
他终于忍不住了。
柴军低头一看,只见那个家伙在不停地活动手脚脚和脖子,看来长时间不动弹确实让他非常痛苦,估计手脚都发僵了吧。在活动手脚的同时,他还一脸愤恨地看着柴军,仿佛柴军欠他千八百万似的。
柴军直接从树梢上跳下来,落到忍者的面前说:“你终于肯现身,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和我硬拼一场,你说你这是何苦呢?看你现在这个手脚僵硬的样子,就算让你和一个经常锻炼身体的人打,也不见得能赢。”
与此同时,年轻警员已经顺着树干爬下来。
柴军听到他落地的声音,回头问道:“兄弟,要不你和这个忍者打着试试?”
“小心!”年轻警员没有回答柴军,反而惊呼一声。
在年轻警员惊呼的同时,柴军也感觉到自己后脑勺的头发被风轻轻吹动。
可是这个小树林虽然称不上茂密,将风挡住还是可以轻易办到的,在树林内基本是无风状态。在这种情况下有风吹过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忍者突然出拳,拳头带动空气的流动。
然而柴军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在背后偷袭,要是这么容易就被得手,他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柴军稍微偏一下头就躲开忍者的拳头,让拳头擦着自己的脸划过去。
刹那间,柴军又抓住忍者的手腕,用力往前一拉就将忍者拉得撞到柴军面前的一棵大树上。那大树足有一个人合抱粗,可是柴军让忍者撞到大树的树干上时,依然让大树像是狂风中的小草一样剧烈摇晃。
很多半枯的叶子跟着掉下来。
年轻警员被这种冲击力吓一大跳,不禁缩了缩脖子,一脸惊恐地说:“真是怪物一样的力气,这要是拿我去撞树,非得把我的骨头都撞断几根不可。不过这个所谓的忍者的身体看起来比我结实一点,应该没有问题吧?”
年轻警员话音未落,那忍者就像被人熬了一杯苦瓜汁灌下去,五官都揪起来。
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惨叫出声,倒也挺硬气的。
柴军很淡定地说:“看把你能得,竟然还想偷袭我,你是不是不知道自自己有几斤几两?以前像你这样做过的人,现在的下场都非常凄惨。不过你的所作所为倒是让我肯定一件事,让我下定决心。”
“什么意思?”忍者忍着痛问道。
年轻警员也奇怪地看着柴军,不明白柴军的意思。
毕竟他一直跟着柴军,可是柴军有什么想法,他却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
柴军平静地说:“也没什么,就是我不可能参与你的审问工作而已,那种事情对我来说实在太麻烦。可是如果我不在场,像你这样的家伙对一般的警官来说又实在危险性太大,那我就好先将你废掉。”
话音刚落,柴军就迅速打出两拳,正好打在忍者的手臂关节上。
因为出拳实在太快,这个忍者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