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刚刚总觉得你和之前有点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哪不一样。”方雨天在穿过影子出口的时候这样说。
“多想了吧你,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啊。”我再次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而内心却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感。
蛋总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因为想要和臻流弊公司扯上关系才会有目的的认识方雨天的,我前半生的这些年一直都在算计,对于养父母是如此对于方雨天也是如此,但如果我说我是真心对待他们的,不知道在事情败露后的那天他们会不会相信,从我被送到孤儿院的那天起我就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慢慢的学会迎合院长希望看到的样子,学会合群,直到养父母的到来,他们后来教会我情绪和自我意识,但关于我体内异能的真相和亲生父母的去向一直是我心头的疑难,这些年在暗中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这两个疑惑,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因为舔尝过被伤害的味道,那种绝望的感觉我不希望我在乎的人再次经历。
同样的蛋总所言他只是通知了我的养父母去国外避难,这就说明真正带走他们的另有其人,这其中又牵连到什么,会不会和四大区域背后的七大家族有关,这一切都成了耐人寻味的新问号。
出了气墙之后,臻流弊大厅前台的石壁慢慢合拢,一旁的班门正在藤椅上呼呼大睡,手表上的指针尽然仅仅只过去了十多分钟,但身体却异常疲惫,我想蛋总所说的应该不单单指代着神树,还有我们的生物钟,在日常生活中都是以二十四时作为计算放肆,而平行时空内的时间流速缓慢,但每个入内的人身体确是在无限的透支着体力和生命力,难怪科学家研究了平行时空那么些年都无法真正触及到它,这其中间隔的时间洪荒就是横跨在两着之间的最大横沟。
“嘿,班门快醒醒啊,干什么呢,怎么在这睡着了。”蛋总有意无意的用脚去踢班门的腿。
“翠花,怎么了。”班门惊醒后后一把攥住了蛋总的手,迷迷糊糊的亲了又亲。
“我靠,狗日的,快拿刀来,这只手我不要了。”蛋总用全身的力量在拒绝。
“来,刀在这我就看你你切。”宁绒一随即将随身携带的暗器刀具递到蛋总手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刚刚清白不保,现在你又要割我的手,不活了,我的人生怎么这么灰暗啊。”蛋总见局面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所幸就破罐子破摔直接躺在死伤嚎哭。
“好了纵啊,都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怎还跟个孩子似的,老头我亲你几口又不会掉块肉。”班门倒是一脸淡定自若的捋着自己的胡子。
“你这话就像我儿子的媳妇我亲一下怎么了样,不要解释了,我没脸再面对公司父老”蛋总还没说完就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王秘书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