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丛丛哭了一会儿,低落的情绪过去之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翻看杂志。她正看得出神,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以为是赵社长又回来了,便跑去开门。
只是,当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聂丛丛看到站在她面的的人,整个人都惊呆了。面前站着的,是已经消失了两个多远的岳明远,他还是眉目清朗,面目温和,白色的短夹克配藏蓝色的长裤,有一种别样的清爽,和从前每次见到的一样,既没有瘦一分,也没有胖一分,一切都刚刚好,像昨天刚刚见过一样。
聂丛丛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很惊讶的问,岳明远,怎么是你?岳明远反问她,又怎么不能是我?我回来这么多久,你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就像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你想,我怎么可能不来找你?对于我的忽然消失,你也不想听一下解释吗?聂丛丛说,明远,我不听了,我答应过别人,不再见你。
岳明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温温和和的说,你是想让这个楼层其他同事知道今天晚上有两个男人来找你吗?聂丛丛赶快缩回来扶在门框上的手,一把把他拉进来,急忙说,晕,我把这事给忘了,你赶快进来了。那几个加班的女人都是非常是非而八卦的人,让她们看到,还不知道明天又会被人说成什么样子呢。
岳明远进来,一脸得意的说,唉呀,多亏我智商高,要不,连这个门都进不来。聂丛丛懒得和他计较,很不屑的说,唉呀,没什么啦,岳明远,你也别得意,再过半个月,我都从这里离开了,还能管那么多吗?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在外面站了那么久,还没水喝,太可怜了。放你进来喝杯热水,也暖和一下。
聂丛丛说着话,给岳明远泡得茶也递到了他的面前。岳明远接过茶杯的一瞬间碰到了她的手,很是冰凉的感觉。轻声问,怎么回事,你在屋子手还这么凉,快拿杯子暖一会儿。聂丛丛拿过自己的杯子加满热水,坐到岳明远的对面,问道,明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岳明远说,丛丛,你真的是一个冷血的女孩吗?你真的不在意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聂丛丛叹了一口气,明远,如果我足够冷血,我就不会根据蛋糕里的那个纸条帮你联系律师,也不会答应雨晴再也不见你。对我而言,你是不是爱我,或者我是不是能和你在一起,都比不过,你能安安全全出现在我的面前更重要。在我心里,你的健康、快乐、自由的活着,比其他的任何一种情况都重要,你知道吗?说着话,她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出来。
岳明远伸出手,用手指轻擦着她的眼泪,低声道歉,对不起,丛丛,我说错话了,可是,对我而言,你在我身边,比其他的事情更重要。你说,没有你的一生,何其寡淡,我是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听到岳明远这么说,聂丛丛的眼泪流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快,顺着岳明远的手往下流,他也不知道给她寄上纸巾。
看着聂丛丛泪流满面的样子,岳明远的心里也十分难过。他这段时间的经历也不是三言两语所能听得清楚,雨晴也给他说过,她是因为聂丛丛答应她再也不与他相见才来出手相助的,否则,她也不会花巨资,动用父亲所有的人脉来帮一个不爱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