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孕妇们摸着肚子,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34号!”护士在里面叫号。
林浅心陪着朱小北走了进去,一长串的检查之后,一个年纪大约四十多岁的女性医生,穿着一身白大褂,手握着笔,在纸上飞速地写着。
她连头都没有抬起来,“有六个星期了,你是生下来还是打掉?”
朱小北的手放在腹部,声音虽然小,却透露着坚定,“打掉。”
“先拿单子去交钱,之后回来四楼。”医生交代着。
交钱之后,朱小北走进了手术室,林浅心在门口等着她,“小北!”
在朱小北走进手术室之前,她叫了一声,“决定好了吗?”
朱小北回过身,对着她点了点头,一个人走进了手术室。
林浅心在等候区坐了下来,她突然觉得冷,四周的墙都是惨白色的,生命在这里延续或者终结。
幸运的将会来到这个世界,而不幸的甚至都没有长出一根手指。
给你一把千万颗糖砌成的梯子
直上天堂找一首摇篮曲
雷声响的时候
那是爱在唱歌,甜蜜的回音
一阶过一阶,让你踩在时间宽容的肩膀
往上爬,同时发现“爱”
为了维持与爱之间的温度
必付着痛苦且割舍离弃了你某些部分
直到你长大,梯子幻灭
糖果溶解成记忆的酸味
而所谓的缺憾,无非是
在生命被托高的水平线,该你的
那个部分,譬如说小小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