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声涛赶紧从水塔上下来,准备进二单元门回姐姐家去。就在这时,门开了,滕小溪出现在单元门口。
“咦,你”宁声涛正在拉门,见到里面有人,吓了一大跳。
“哦”滕小溪其实也吓了一跳。
“你怎么?”
“你刚才把门卡死了?”滕小溪看看地方门轴附近的石块。
“不是我。哦。是,我在冲凉。”
“雨都停了,你还冲什么?”
“是啊,雨都停了,我就冲不了了,正准备回家呢。”
“你真的刚刚一直在楼上淋雨?”
“是啊。要不然我在楼顶望月亮吗?可惜下雨天连半个月亮也没有啊。”
“门是你卡住的?”
“不是我难道还是别人吗?要是上面有别人,我又怎么能像个傻子一样的淋雨?”
“哦。”滕小溪半信半疑。
“刚刚是你来推了门?”
“是小娇,她先推了一下,我又推了一下。可是都推不开。我觉得好像是锁上了。”
“什么锁上?我又没有锁,拿什么锁?”
“可我觉得是锁上了,不像这个地上用石头卡上的感觉。”
“好吧,就算是锁上了。我被锁上了,所以连下楼都下不了了。”
“真的锁上了?”滕小溪明显感觉很兴奋,似乎自己真的判断正确。
“是锁上了,不过,我什么都不能说,否则可能会被杀人灭口。”
“你在说什么啊?胡说八道,电视看多了吧。”
两人其实已经走到干妈家的门口了,只是还不想进去的样子。
“你们在门口说什么悄悄话,还不进来?”史叙缘的声音从客厅里传过来。
“哦。马上就进来。如果你想知道我到底发现了什么,是谁把门都锁上了,待会儿半夜来找我。”
“谁想知道你在上面干什么?干嘛要半夜来找你?”
“不想知道就算了。”宁声涛进了客厅,径直朝自己房间走去。
因为曾琪和张梅都走了,于是家里住宿进行了调整。姐姐那间房子住着史叙缘、年涵娇和滕小溪三人。干爹干妈还是住他们的卧室,宁声涛得以一个人住干爹平时用来做书房的房间。其实这个房间也是干妈的老母亲曾经住过两年的房间,后来这个婆婆在两年多以前去世了,房间平时就作为干爹的书房,有客人来的时候又作为客房。
那个时代家里有三个房间的人其实也不多,好在宁声涛的这些亲戚们多少都还是有点身份和经济实力的,去二嫂鲁玉家,他们家是经商的,说白了就是那个时代的“万元户”,有些钱,房子就比较大。舅舅舅妈是专家,也有行政职务,属于干部,于是分到的单位房子也比较大。这个干爹也是乡镇领导干部,房子也算比较大的。虽然住的房子是医院和政府共同出资修建的单位房,可是干爹要不是领导干部,绝对分不到这种三个房间的房子。楼房中还有更多的是只有两个房间的“套二户型”。
干爹本身是个语文教师,后来因为字写得非常漂亮,被教育局看中,给调到教育局去了,又因为公事文章写的不错,于是得到了提干的机会,等到在教育局成为办公室主任之后又被调到县委去任职,在县委宣传部干了一段时间就又来到了细林镇上当副镇长,再后来又来到牧贝镇这个他曾经当过教师的地方当镇长,不过这一圈绕下来从离开到回来已经是十六年过去了。
宁声涛在房间里回想起在楼顶上亲耳亲眼见识到的事情,心里又开始热火起来,那个当初被二嫂鲁玉萌芽出来的魔种又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可这两天也确实邪门,先是在断桥的树林里见到了自己很就没有见过的女人那充满魔力的胴体,接着又和滕小溪在水里磨磨蹭蹭,再到楼顶旁观,宁声涛心中对异性的渴望简直无法抑制。暗暗下定决心,要在滕小溪这个百无禁忌的女大学生身上再次实践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