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哦。”
印来江板着脸习惯了,话越来越少,任凭朱雀怎么看都难捉摸出印来江的心思。
“我说到做到!”朱雀以为他不把这话当回事,双眼眯起,妖瞳丝毫不掩的决绝。
“我不会私自溜出去。”印来江觉察朱雀的怒意,压着耐性多解释了一句。
朱雀冷笑一声。
印来江:“”笑得怪瘆人的。
他烦躁地一蹙眉。
朱雀一直以来的表现都是个脾气暴躁的少年,人们经常下意识地就把他当成了没主见的熊孩子。
印来江倒是记得朱雀的身份。
但印来江生来耐性不足,小时候的脾气不比朱雀表现出来的平静到哪里去,不仅怼天怼地自命不凡,还经常不带脑子出门,能用武力绝不肯浪费一点儿脑汁的那种。
他仅有的耐心百分之九十都放在了时染身上,剩下的百分之十放在了因时染而延伸出的其他关系上。
比如朱雀。
对神兽大人他是礼节到位的,即使朱雀经常不像神兽。
这个红毛少年模样的人怒发冲冠的时候像极了几年前在朝廷上不服时染的小少年。
印来江也不是时染,他不会把偷奸耍滑那一套用在朱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