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头正是爱美的年纪,哪里听得了这样辛辣的话,直接哭着从店里跑出来。
店里的其他人听见赵春眠的话,也摇着头从里面走出来,“哪有这样的卖东西的,好像我们求着要买她的东西似的,走我们去许记,听说许记最近上了不少新款式,老板人也好,还给人打折呢。”
“真的吗,我有那里的会员,正好一起去买,还便宜。”
听到这些人的话,赵春眠肚子里的火越来越旺,忍不住骂着:“一个个都是许记的间谍,每一个走眼力的,我们家的东西,甩许记两条街,不买,那是你们眼光差。”
店主听见她的声音,从里间走出来,喝道:“赵春眠,你发什么疯?”
赵春眠没想到店主竟然对她发这么大的火,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们虽然不是夫妻,但是也好歹同床共枕过的,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
“掌柜的,我这是看见有人诋毁咱们家的店铺,才忍不住说道两句。”赵春眠讨好的看着店主,心里忐忑不安,她从刚才开始右眼皮就一直突突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什么坏事要发生。
从上次赵春眠不听他的劝,执意要买许多图纸,店主就对赵春眠心怀不满了。
他厉声道,“打版和买图纸的钱,从你的工资里扣。”
店主的声音好像一盆冷水,怒火一下子被浇灭了,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她不顾这么多人在场,一把抱住店主的胳膊:“掌柜的,你不能这么狠心。”
在场的伙计都被赵春眠的声音恶心到了,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看。
店主也是个要面子的,私下里怎么做都行,就是不能摆到明面上。他一把甩开赵春眠的手,“你再这样,就直接从铺子里滚蛋。”
赵春眠看着店主生气,居然还在这么多人面前不给自己面子,心里已经记恨上店主了,不过她了解这个老色鬼,只要在床上吹吹枕边风,自然会松口。
店里的人看到赵春眠吃瘪,一个个都憋着笑,毕竟被赵春眠支使这么长时间了,店里的伙计没有一个喜她的。
等店主快要进去的时候,赵春眠本想板着脸好好立威没想到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人,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骨肉分离的耳饰,哭哭啼啼的走进来,“我昨儿个刚在你们店里买的,刚戴上去,就坏成这个样子了,你们得赔钱。”
赵春眠看着那个小丫头手机断成两半的耳饰,没好气地说:“小丫头,你这是自己不小心弄坏的,怎么还赖着我们了。”
那个小丫头抹了一把眼泪,叉着腰,也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自己弄坏的,明明就是你们家的东西质量不好,我还没戴上,它就坏了。”
赵春眠正好有气没处撒,瞪着眼说:“那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个是自己坏的?”
店主还没进去,把这边的情况都看在眼里,心里暗骂赵春眠蠢货,一个耳饰又不值钱,现在正好是把刚才铺子里丢失的形象补回来的好机会,他走上去说:“小姑娘,你把耳饰给我们,我们赔你钱。”
赵春眠一看店主都发话了,自己也没必要再争吵了,只小声嘟囔着:“谁知道这个丫头是怎么把耳饰弄坏的,别人的不坏,就他的坏。”
小丫头一看能赔钱,也不再痛赵春眠争吵,安心地拿回钱,啐了赵春眠一口,蹦蹦跳跳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