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男子身旁的一位官员笑着问,“三殿下,您可是看上了方才走在岸边的那位少女?”
男子目光冷淡的看了官员一眼,凉嗤,“休要给本宫胡说!”
他不过是觉得她有趣多看了两眼,这人竟然就起了心思。
官员噤声,把视线投向了岸边形如脱兔的少女,招手把隐在暗处的护卫唤过来耳语了一番。
男人回到船屋坐在正厅,与众官员一同用餐,菜色虽有些简单,但对于吃惯了山珍美味的他来说,甚是新鲜。
先前那名官员态度讨好似的把白玉盏里装着的美酒递到男人跟前,“三殿下,这是南岳最出名的桂花酿,一壶价值百金,您尝尝啊,保证比北齐的梨花浆还要好喝。”
“是吗?”男子抬着修长如竹节的手接过,不等对方回答,他浅尝一口,道,“不错。”
“殿下再来一杯如何?”官员立马替他斟满一杯。
男子看了官员一眼,眼底划过不屑。
推杯换盏中,筵席散去,男子带着贴身侍从坐在马车上怡然的返回使节行宫,途中他忽然觉得身子有些燥热,当即便明白他着了南岳人的道了,心中微诧之后便是恼怒,这群南岳的官员胆子不小啊,竟敢给邻邦的皇子下药,他倒是低估了他们的胆子!
刚到门口,守门随从来报,“三殿下,宋郡守方才命人送了个女人到您房中,说是您吩咐他这么做的。”
“扔出去!”男子暗自压下心中的燥热,冷着语调说。
不管到哪里,总有这种想利用他得到好处的人。
“是。”随从领了命令,走在男子前头,他跟随在后,踏入房内,他一眼便认出他大床上躺着的女人是他先前在游船上多看了两眼的少女。
天!那名南岳的官员竟然把她掳到了他的床上。
随从弯腰,正准备扛起床上的少女。
男子突然开口命令,“别动她!你先退下。”
随从惊讶于自家主子的变脸速度,但还是退后行礼告退。
“救命啊,你们是谁?捉了我要做什么?”听到屋内有说话声,她呼救。
她被人蒙住了眼睛,双手双腿被束缚,娇小的身子在他床上不安的乱动,把他床上的被单都揉皱巴了,他看着躺在他床上的她,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下腹一股邪火直窜。
走过去后坐下,轻抿了下薄唇,犹豫了片刻后,俯身对着她如血般鲜红的唇瓣低下头。
一阵敲门声,让庭月寒惊醒过来。
来人如是说,“少爷,韩桐他赖在机场不愿走,他说愿意给言小姐跪下磕头道歉,只求您别赶走他。”
屋内安静了片刻,才传来男人的说话声,“随他!”
来人闻言一喜,他们少爷这算是松口了啊,恭敬的对着房门行礼后退下。
第二天。
言欢起床后只觉得后背更痛了,是药不管用还是她伤的太重了啊?伸手拿起放在床头边的那支跌打药膏,想要翻看一下说明书的时候才发现,就一个白色的铝壳子,上面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这不会是三无产品吧?
穿衣服伸开手臂,牵动蝴蝶骨,她连呼吸都是痛的,勉强下楼洗漱吃了点早餐,又上楼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趴在床上歇息。
下午四点左右,俞繁回到家属院。
上楼开门见言欢还没起,伸手推了推她。
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味,她知道是俞繁回来了,她连眼睛都没睁开,便叫唤,“好痛啊,你别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