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被那种磁卡吸开的,类似于有人复制了这家小旅馆的门卡一样。孙春翎的手提电脑,银行卡,还有身份证件,全都丢失了,甚至,连她的小皮箱内的内衣,内裤,胸衣,丝袜,都被人拿走了看着空落落的箱子,孙春翎坐在床头,欲哭无泪,我骂了句妈了巴子,变态!然后,我到前台找来房主,问他,这是怎么回事?房主摇了摇头,说,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早就有提醒吗,你看看,有贵重物品,请到前台予以寄存。你自已要放在房里,你们还怪我们?我挥着拳,就要揍他,孙春翎见状,忙拉着我,说,算了,望哥,咱们报警吧!
很快,两个警察便过来了,在做了次初步的询问后,我们一起到这监控室,调出来这个小旅馆的监控录像。监控显示,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的“杰作”,只见他戴着一个帽子,帽子遮住额头,然后从过道里鬼鬼崇崇上来。再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磁卡,挨个朝着这一路房间的试验过去。很快,就在孙春翎房间的隔壁一个房间,将那门给试验开了。不过,那人才在那房间里呆了一分钟左右,就出来了,估计那房间里的主人,什么都没有。接着,那个人挨个又将手中的一把磁卡,挨个朝着房间试着接触,这不,就将孙春翎房间的碰开了
警察说,这事儿,我们也是第一次遇上,要不,你们先报个案,我们做个记录,完了,我们将这监控,也拷回去研究研究,再给你们答复。事已至此,我们只得任警察在房间里做了报案记录,留下手机号,然后,才将零散的衣物,牙刷什么的,给打包装起来。房东也识趣,孙春翎还有二天的房租没有缴,他也没有问她要,还让服务员,屁颠颠地将她的400元押金,给送了上来。
从东门的这家小旅馆出来,孙春翎有些郁闷,说,望哥,怎么办?我宽慰她的心,说,掉了就掉了,还能怎么办?孙春翎嘴里骂了一句,然后对我说,望哥,你先带我去买些日用品吧,什么都没有,衣服都没有,怎么过日子。我心一想,也是,那变态将她的内衣内裤都盗走了,袜子什么的也盗走了,她穿什么?用什么?便开着车,到沃尔玛超市,给她买了一千多块钱的日常生活用品。
在成人内衣内裤柜台,她在挑,我推着车跟在她的身后。她将两条粉黄色的棉质内裤伸到我的面前,说,怎么样?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便笑着说,好啊,你挑的,都好。她知道我在敷衍她,有些不高兴,将这内裤,往货架上一甩。然后,似乎生气一般,噔噔地跑到前面去了。
我在商场接了个电话,是萧梦岩打来的,她有些戏谑地问我,蒋望你
在国外,和你的那个又有钱又有屁股的老娇妻,玩得怎么样?我说,早回来了,现在深圳。她有些惊讶,说,怎么啦,和她吵架了,还是性生活不和谐?我告诉她,是元亚集团的老董事长去世了,我才回来的。
去世的康生,萧梦岩也是熟知的,我们也一起到他的家里,吃过多次饭。萧梦岩一听,马上将话收敛了,她有些淡淡地忧伤,说,真是世事无常,他就走了啊,上回看着,他还怪有精神的嘛!我说,心脏病去的,没有办法,要不是家里有钱,放了支架,放了心脏起搏器,拖延了几年,要是放在平凡人家,出不起那些护理费或医药费,早就去了萧梦岩嗯嗯地应着,然后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吗?我说为什么?她说,我现在确实没有什么钱了,倒也借得到,但我确实不想找人借,你看你能不能,提前支付几个月壮壮和萧小莲的抚养费我回答她,应当是没有问题吧,隔几天,我给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