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璟的手指有些粗糙，接触到司念辞手掌心的时候，他略皱了皱眉头，“没事。”

司念辞拆了包装，丢了一颗薄荷糖进自己的嘴里，冰凉的感觉侵袭着他的舌尖，他微微眯着眼眸，阳光照射在他身上，细碎遍布。

两人并肩走着，意外的安静而不尴尬。

案发现场被封住了，现场都是尽量的维持着原状。

这是科研所住在东城专门给挪的基地，一般人进不来，需要经过很多道关卡。还有身份检查和刷卡。

一栋四层楼的座基地。

奇怪的是周围都是没有一点儿打斗，甚至是现场被翻过的痕迹。

司念辞手上带着手套，背着进了基地的第一层，周围很是安静，从周围的环境看来，着这基地平时也打扫的很干净。

一尘不染，东西排序有致。

司念辞在屋内来回踱步，周围都是静悄悄的一片。

除了鱼缸里的水一直汩汩的流着水，发出潺潺的流水声。

程璟是尾随着司念辞进来的，他站在一旁看着司念辞在屋内来回踱步。

“怎么了，可有什么发现？”

司念辞回过头，指尖在鱼缸上面画了一个圈，“科研所的人，一般都是沉醉于科学研究，没什么时间可以注意这些生活细节吧？“

“我看这里这么干净。”

“确实。一般会标配一些清洁人员，定时过来清扫。”程璟走近了司念辞站的位置，低眸看了看鱼缸，还有几条小鱼儿在游来游去。

“这个鱼缸有什么问题吗？“

司念辞伸起指尖，轻轻弹了弹。

“问题，要说有，也有，要说没有也没有。”

程璟指尖在鱼缸上学着司念辞刚才的模样，擦拭一番，翻起指尖，指尖干净如初。

“此话怎么讲？“

司念辞略摸着下巴，似笑非笑，“问题不是出在鱼缸身上，而是在清洗鱼缸的人身上。”

“这是我的初步判断。”

“有机会进出科研所基地，并且人不知鬼不觉，甚至对他们的行踪很是了解的人。不多。甚至几乎就只有一种人。”

“就是所谓你们安排的这些相关的清洁人员，不过现在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我们上楼去吧。“

程璟微眯了眯眼眸，朝着身后的人招招手。

莫申连忙上前，他询问着，“阁下。”

程璟低声在我他耳边说着，“你去查一查，负责科研所的清洁和日常是哪家政公司，是相关人员，让他们列个名单。”

莫申尊敬的应下，“好的，阁下，莫申这就去。”

莫申说完话，对着程璟弯了弯腰，然后就随即退了出去。

然后程璟才踱着步伐，往着那楼上走。

他边走边略沉思着，司念辞应该大概会先去主要工作的地方看看。

这么想着程璟就停留在了二楼的楼梯，直接迈上去。

果不其然，程璟确实在科研所研究室，看见了司念辞。

司念辞正手里捏着一个杯子，凑近了在闻着。

程璟上前，“这个杯子的水有什么问题？”

司念辞摇了摇水杯，“这个杯子里面还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