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的蛊,他又何尝不是她的,他们就是彼此最致命的毒药,只要碰一点就会致命,却又都控制不住。
她突然就放弃了挣扎,就像一只被剪断了线飞在高空中的风筝,浑身透着说不出来的无望。
他自是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她的皮肤依旧娇嫩细腻,味道依旧甜美可人,可她的身体的温度却迅速地降了下来。
他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就像是被矬子狠狠地锉了一下,发出沉闷而悲绝的响声。
他的手指干净利落的离开了她的身体,俊脸上的瞬间消散,他低垂着眸,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清冷而尊贵,好似刚才那个急不可耐的饿狼不是他一般。
心暖半瘫在座位上,眯着眼盯着他,泪水莫名其妙的就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她说不出口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她确实想逃离他,被他找到,被他纠缠确实让她烦,可当他真的对自己视而不见的时候,她却更难过,心里就像是疯涨着铺天盖地的杂草,难受到犯恶心。
她的手指无力的划过真皮沙发慢慢的握起来,拼命地克制着自己抽泣的声音。
他虽然没看她,却也忽略不掉她抽泣的声音,整颗心又被矬子狠狠地锉了一下,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缓解着内心散发出来的经久不灭的痛意,侧目看着她,她的发凌乱着,煞白的脸和红肿的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双妩媚至极的狐狸眼迷漫、无助的泪眼朦胧,整个人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却又能轻易的调动起男人心底想把她蹂躏致死的荒谬感。
他强掩住眼眸底下的波涛汹涌,脱下身上的黑色西服外套,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伸手把她揽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