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边的人为什么?他们也齐齐同意治灰灰的罪,甚至在贬低梦烟时说得更过分,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们说话。
他们明白,即使心木在,他也不大可能会站出来的。
而且,做为心木的兄弟,宁愿他袖手旁观,也不忍心让他站出来那便是他神智清醒时,只要他神智清醒,多说了些言语,很可能就会倒在地上吐血不止,像野狗一样在地上打滚。
心木虽然对他们有知遇之恩,但心木自从心脉受损后就常常不是原来那个正直却温柔地人,而是个喜欢在冥王跟前出风头,却不敢抬头的胆怯者。
即便他的身体有可怕的疾患,时常神志不清,精神错乱,偶尔清醒还会因为与黑烟对抗抽搐不止几天难醒,醒来后虽叫着兄弟实际却并没有恢复如常而是在用他原本的口吻撒谎,但他的手下也绝对不会有一人出卖他的。
他变了样子,他们忘却了感情,也忘不掉他最本真,现在已被侵蚀了的残缺不全的样子。
现在在梦烟那左膀右臂的言语的挑唆下,他们开始怀疑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