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焱背对着他。
高大的玻璃窗上,映出他意味不明的浅笑,还有轻轻拽手套的动作。
楼上的房间。
因为不是经常使用,厚重的窗帘又拉得很严,稍有些阴冷。不过苏小鱼也有好好的打扫,倒也干净,也并没有积下灰尘。
苏小鱼把他放到床上,探了探花逸飞的额头,并没有发烫。将指尖探在手腕,脉博的跳动也是正常的。
似乎并无大碍,只呼吸稍有些急促,躺下休息一会就能恢复了吧。
她为了让花逸飞呼吸更顺畅些,正想把他解开围巾时,他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猛地抓住了苏小鱼的手腕。
“不准解。”
“干吗啦你?我是想让你更舒服些,又不是想把你的围巾偷来舔,戒心至于这么重么?再说我之前就很想吐槽了你在屋里还围着条破围巾到底是要给谁看啦!”
“总之就不是不准解开。”花逸飞又强调了一遍。
“知道啦知道啦,不解就是啦。”苏小鱼脱开他的钳制,撇撇嘴:“神经病。”
“不,神经病是指神经系统疾病,你应该骂我是精神病更准确。”
“……”
谁骂人还会刻意去挑词啊?简直有毒。
苏小鱼做了个割腕自杀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