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就是在讽刺孟玉臻以阴毒的诡计,换得自己这一身尊荣。
“骨女为何会死?爹爹不知自己也被挂上了悬崖么?”孟玉臻旋即傲然起身,丝毫没有一个小辈应有的姿态,满脸看戏的样子死死的盯着孟辅成。
不知为何,望着孟玉臻的眼神,孟辅成第一次有了心虚:“你你什么意思?”
“爹爹是有心依附裴家,可裴家似乎已经不愿容纳爹爹!”孟玉臻说着,微微朝孟辅成逼近两步:“您为他们拿下了北境,可北境被破,两国尤数大幽王朝,月内数十次闯我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你你你”孟辅成满脸惊恐,双手颤抖的指着孟玉臻,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孟玉臻怎么就知道了这些。
他的表情孟玉臻一点都不意外:“你真当我十几年边境寒苦,是白过来的?北境不是谁人都可守住的地方!稍不留意,祁连山那瓶口一般的狭窄国境,就会被人一举封堵!”
孟玉臻说着,这就笑的诡谲,一脸的你爱信信,不信拉倒的样子。
望着自己父亲瞪大的双眸,孟玉臻在其耳边轻语:“想来陛下今日当是问起,北境当如何守卫?”
那些折子孟玉臻不用看都知道,北境加急送来的只会是大幽与泽国同时“入侵”的呈报。
“噗通!”孟玉臻的话音刚落,只见孟辅成跌坐于地。
不知为何自己父亲满头大汗,孟玉臻满是诧异的看着他:“爹爹!”
只见孟辅成一把抓住她的衣摆:“北境左右驻防已经失效,我国将士正在紧急收兵”眼瞧着孟辅成的眸中有泪。
孟玉臻很是不明,就算是北境失守,又与他这个当朝相爷有何干系,反正是裴家人在守。
发现宫中不是谈论这些事情的地方,孟辅成这就着急忙慌起身,直接拉着孟玉臻去了军机处。
这里此刻除了守夜的将领,再无他人。孟辅成在这寒冷的夜间,冷汗就没有一刻消停的往外冒。
遣了守夜的人出去,孟辅成这就搬出疆域沙盘,其中尤其将包围北境的泽国与大幽显露出来。山丘沟壑,就是不知名的溪流沙盘上也做了明确的标记。
“现如今,左边泽国,已经遣派重兵压境。而右边大酋世称大幽早在数月之前,已经频繁侵犯我边境子民,只怕不出三月流民将会直逼都城。”
造成北境大范围的百姓逃难,只能说明事情已经极具恶化!
瞧着孟辅成摆出的阵势,孟玉臻左右开始沉思,回想前世,泽国最后是站在了永兴这一头,而是什么让泽国站在了永兴这一头。
猛然间孟玉臻这就拍手:“挟持泽国王爷,迫使泽国对大幽出兵。”
“你什么意思?”孟辅成也是被逼的没了法子,一听孟玉臻的话,显然让他很是失望。
孟玉臻见着他忽然泄气,转而这就分析道:“为何大幽只敢侵犯,依照大幽草莽精神,直接进攻祁连山就是,到时候整个北境就像是扎口袋一般,打包收入囊下,何苦如此?”
要不说,能成为当朝一把手,也不是吃干饭的:“你是说,大酋在试探!索性我国就不出兵镇压,让泽国出手借刀杀人,如此便让大酋更是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