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脱!”络腮胡子回头,怒视着郑北。
“跟他们拼了!”墩子在手机里一声怒喊。
郑北确实也忍无可忍了,两位菩萨,怎么能逼一个姑娘,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脱了外衣不算,还让脱内衣。
这种事,脾气再好也忍不了。
“我又不曾得罪你们,你们为何要处处刁难我?”郑北从布袋里,掏出了玉杵。
络腮胡子笑道:“就等你动手!来吧!”
说着话,俩人朝郑北扑了过去。
郑北以一敌二,她本来武力便很平常,哪里打的过两个菩萨。
那白衣男子手指比利爪还尖,竟在郑北胳膊上,挠出一道血痕。
郑北捂着胳膊,怒道:“还有没有天理!?你们身为菩萨,竟如此蛮横!”
“哼!”俩人对郑北的指责,嗤之以鼻。
郑北抡起玉杵,正欲再出手,突然只觉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便要昏倒在地。
“有毒!”郑北盯着白衣男子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这两个字。
俩人冷笑着,大摇大摆离去。
几个大汉和丫鬟冲上来,将郑北扶到大殿中。
此时,柳如烟被长枪刺倒在地,血流如注。
白虎神君喝住手下,对柳如烟道:“我每日会来巡视一番,每日,我要你一万功德的孝敬。如果没有……”他一剑砍翻一张屏风:“没有功德,便砸你寝宫!砸你官府!砸你衙门!”
“要功德?哼,一记没有!”柳如烟捂着伤口,怒道。
白虎神君抚摸巨剑,笑道:“我早看出,你认得我手中巨剑。这样吧,你无有功德,我也不难为你。今日一番打斗,使我筋骨舒泛,你功劳不小。我日后,会天天来寻你比试。你若打的赢我,不仅免掉你的孝敬,我还可以将手中巨剑送与你。你若打不过我,便只好每日受些苦头了,哈哈哈。”
柳如烟怒而不语。
白虎神君领着护卫们,扬长而去。
温柔那一边,已经被嫦娥打死了七八次,可她越战越勇,死而复活,复活又死,就是不肯服软。
嫦娥一挥手,两棵桂树飞来,将温柔压在了树底。
嫦娥打了个哈欠:“今日便这样罢,明日再来寻你。明日,我要教你跳舞。”
“我才不学跳舞!你不要走,再来打过!”温柔冲着嫦娥喊道。
嫦娥早抱着小兔子,回到广寒宫内了。
温柔奋力挣扎,像摆脱身上的桂树。可那两课看上去又小又矮的树,竟比五指山还沉重。任温柔如何挣扎,就是挣不开。
李华宇死了多少次,恐怕她自己都数不过来。好在她已经挨到了午时,头顶天花板被打开,两个护卫将一根铁锁扔下。
李华宇抓住铁锁,护卫将她拉向油锅地狱。
祸斗见李华宇要跑,忙喷出一口火来。李华宇人在空中,避无可避,心想糟糕,又要被烧成灰了。
一个护卫端起一口大锅,将锅中滚油洒向祸斗。祸斗能吃火吐火,却奈何不了滚油。它被滚油烫的满地打滚,不敢再逞凶。喷出的火,也被滚油悉数浇灭。
李华宇见此景,不禁心有所动。
墩子和陈琦商议道:“看来天庭不好混啊,天庭的人,个个不厚道。我看,你也不要在天庭久留了,还是快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