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瞿照萤吃瘪,商映仪觉得手里的桃子更香了。
她低声同燕令纾笑道:“哈哈哈,还是羡羡你厉害,直接把她整破防了。”
燕令纾弯唇:“精确完美的打击永不过时。”
商映仪冲她竖起大拇指。
杨灵走了过来,拉住燕令纾的手,眉头紧锁的上下打量着她。
燕令纾看向商映仪:【这是咋啦?】
商映仪摇了摇头。
便听杨灵似是松了口气,说道:“没伤着便好。”
燕令纾“啊”了一声。
杨灵嗔她一眼:“你这胆儿是真肥,日后万不可一人偷摸上山去了!若要解馋,便叫……”话说到这里,她一时哑然,她儿子病成什么样子她心里有数,竟不知如何往下续言。
燕令纾懂杨灵的意思,自主靠到她耳边低语:“母亲放心,我有分寸的。”
杨灵刚想说“你有何分寸”,又听燕令纾更小声地说了一句话,遂神色纠结地闭了嘴。
“啪——”
长鞭抽地声入耳,李福林的声音也随之传来:“一刻钟已过,出发!”
出发后,商映仪问燕令纾:“你跟母亲说了什么?我怎么感觉她的表情有些微妙?像是……难以置信?”
燕令纾道:“也没什么,就是说了我学过武。”
商映仪了然:“噢,那母亲震惊些是应该的。”
燕令纾应了她两声,又说了两句话后,走到了瞿非澄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
瞿非澄微微侧身低头去看她,眼露不解:“怎了?”
燕令纾直白地问道:“你怎知我对外是这般说辞?”
毕竟这副说辞只是她糊弄李福林的,彼时也唯有央央在场。
他不应该知晓才是。
瞿非澄淡笑着答道:“我方才瞧见了,衙役头子吃着的便是桃子,他手里边那个袋子是央央早上系在腰间的。”
燕令纾眼神复杂地瞧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只在心里暗暗可惜。
他很聪慧。
但他病得不轻。
燕令纾摇摇头回到商映仪身侧,两人手挽手,她在脑海里问:【央央,你浅望一下你便宜大哥的情况,看看到底是有多严重?】
商映仪是懂医的。
她自幼便跟着相依为命的老中医爷爷学医,后来又学习了西医,别看年纪轻轻,实则已是医学界不可多得的人才。
闻言,商映仪悄悄打量瞿非澄。半晌后,她给了燕令纾答复。
【@暴躁央:要想给你这位便宜老公治病,我还得具体看他的脉象什么的,暂时不能妄言。】
【@暴躁央:最好是让凝凝帮忙送些仪器过来,然后找个机会替他看看,这样子会比把脉准确许多。】
燕令纾听完有些沉默。
【@沉稳羡:就目前来看,这个“机会”可不好找。】
“怎么这般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