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姜光,崔杼又呜呜的哭了起来:“大王啊大王,武子后悔呀,呜呜呜……”
“后悔不该听信庆封挑唆,对您起了杀念,呜呜呜……”
“现如今微臣也遭到报应,满门皆灭了啊大王,呜呜呜……”
“您有神经病就有神经病吧,我管那么多干嘛呀我的大王,呜呜呜……”
“您喜欢拿我的帽子送人就送呗,大不了我就戴一辈子绿帽子,有何不可呀大王,呜呜呜……”
“还有那个棠姜,您喜欢喝就喝呗,是吃…不,微臣说错了,是睡,呜呜呜……”
“不就一个女人吗?微臣家中有的是,我怎么这么想不开啊,送给您不就完了吗我的大王啊,呜呜呜……”
崔杼越想越后悔,越想越难过,哭罢多时,他用悲凉的眼神环顾了一圈破烂不堪的相府。
立马,一股莫名的绝望感涌上心头,完了,一切都没了。
父母、老婆、儿子、孙子、金钱地位,统统都没了!
自己孤身一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想想自己这一生为了权力地位,绞尽脑汁。
用尽了各种手段,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最后却被别人给算计了。
要知道最后是这个结果,还不如做个平民百姓呢。
平民百姓虽然吃的差一点,穿的破一点,可最终不会惨遭灭门之灾啊。
他越想越灰心,越想越绝望,什么都没有了还活什么大劲儿呀,不如一死了之,万事皆了。
想到这,他解下了自己的裤腰带,找了一个好死的地方,上吊自缢了。
崔杼死后,庆封作为齐景公身边唯一的国相,专揽朝政,活的更是荒淫骄纵。
有一天,他去卢蒲嫳的府上饮酒,卢蒲嫳命妻子陪同。
庆封见卢蒲嫳的妻子如此美貌,就对她动了爱慕之心。
卢蒲嫳见状,对妻子使了个眼色,自己便以上厕所的名义离开了饭桌。
庆封见卢蒲嫳如此懂事,很是欣慰。
他一把将美人搂在怀里温柔的问道:“美人,以后可愿与本相欢娱?”
卢妻羞涩的低下头娇嘀嘀的说:“丞相既心悦于奴家,奴家从命就是。”
庆封听后开心的哈哈大笑,猛地一翻身,将美人压在了身下。
卢蒲嫳在窗外看的清清楚楚,他嘴角一翘,心说,狗娘养的,不怕你不上钩。
出了富贵城,子续和妹妹在马车上开心的又说又笑。
“续哥哥,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走出富贵城,这回可要好好欣赏一下外面的世界。”
子续呲着牙,笑呵呵的说:“叶儿,哥哥也是第一次离开富贵城。”
“能和妹妹一起享受这大好时光,真是太开心了。”
“嗯,彼此彼此,续哥哥,你说,我们这一走娘亲和祖母会不会哭呀?”
子续笑着捏了捏妹妹的脸蛋:“傻丫头,你以为是你呀,动不动就哭鼻子。”
“祖母也许会掉眼泪,可娘亲不会,也许她的心里很难过,但不会哭的。”
子叶不解地问:“娘亲那么疼你,为什么不会哭?”
“因为娘亲是大王啊,做为一国之君动不动就哭鼻子,那还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