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老祖死了?!
何安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听对方讲述。
“传闻并非空穴来风,根源要从四年前说起。”
“当时玄明宗与赤练宗联手,闯入苍云宗地界争夺宝物,三方在南云山大打出手。”
“本来双方联手,稳稳压制苍云宗,眼看宝物即将抢到手。”
“谁知那赤练宗突然反水,背后偷袭重创玄明宗老祖。”
“玄明宗老祖在一众弟子拼死护卫下,强行突围逃出生天。”
“至此,玄明宗一蹶不振,舍弃许多边缘地盘,只守着核心地带。”
“可几个月前,玄明宗突然派出大量长老离开宗门,驻扎进各处产业。”
“更有传闻流出,这是因为金丹老祖重伤不治,于几个月前仙解,所以玄明宗要展示力量震慑宵小。”
听完讲述,何安精准抓住重点。
“那宝物呢?最终落于谁手?”
掌柜呵呵笑道:“这我哪知道,这等机密岂是我等散修能知晓的。”
“包括玄明金丹长老仙解这事,客官只当听个乐呵就行,切勿真去对玄明宗趁火打劫。”
何安不置可否,又打听了一些简单消息,便离开客栈去往灵器店。
......
坊市,玄明宗驻地。
沈雨清等候近一个时辰,才见到中年妇人走进书房。
她立刻躬身行礼,将遭遇和盘托出.......
“事情经过便是这样,徒儿没有看护好诸位师弟,没能取回全部地水灵精,还请师父责罚。”
中年妇人轻叹一声,扶起沈雨清。
“此事并不怪你,是为师大意了,没想到那邪魔竟是你齐师叔。”
“当年他的实力就很强横,在宗门内仅次于掌门师兄与我。”
“即便境界跌落练气,也远不是你们能对付,可怜了赵师侄他们枉送性命。”
“早知道我就追杀到底,亲自除掉他。”
沈雨清怎敢怪罪师父,忙开口替其解释。
“师父肩上扛着重任,没有时间诛魔。”
“一切都是弟子莽撞贪功,没有及时带领师弟师妹撤退。”
妇人欣慰地摸了摸弟子脑袋:“你啊,打小就是心善。”
“那些凡夫俗子管他们作甚,灵波泄露虽会伤到他们,但也不会致命,最多大病几年。”
“若是有吴师侄二人帮衬,你们未必会死伤这么惨重。”
“如今宗门困难,外边流言四起,你可不能再广泛善心,要以宗门为重。”
话语虽然轻柔,可字里行间都书写着责怪。
沈雨清颇为愧疚地躬身请罪:“徒儿知错,请师父责罚。”
妇人一脸慈爱:“你已经尽力,责罚就不必了。”
“你不是说那何安要见白小语吗,去把他带过来吧。”
沈雨清重重应诺:“是,师父。”
......
客栈。
何安买完大剑归来,左手抱着一袋糖炒板栗,右手握着一把红柳烤串。
还未走进客栈门,就见一道靓丽身影在门前等待。
“沈道友,这么快就回来了,小语呢?”
打完招呼,何安便张口咬下一块烤肉咀嚼起来。
沈雨清看着他满嘴油香,秀眉微微皱起。
“师父说让我带你去宗门驻地见小语。”
“那走吧,沈道友要不要尝尝,灵兽肉烤出来的确实更香。”
“不了,我只吃丹药。”
沈雨清当即拒绝,转身在前方引路。
穿过繁闹街道,二人进入相对清冷的玄明宗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