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的小声蛐蛐其实是光明正大的暗谋。
无邪沾了萧述好大儿的光,现在轻微的毒素根本杀不死他,他醒来的时间比张小蛇预想的要短的多,估摸着也就两三分钟。
两眼一睁就是骂啊,刚刚闭着眼把张海楼和张小蛇蛐蛐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无邪眉毛皱的都快打结了。
“你是叫张海楼来着对吧?人长得白净一小伙怎么净胡说八道?什么叫我和你家族长无媒苟合?!”
“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
无邪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两下,再次重申,“我和你家族长只是普通的兄弟关系!!我喜欢的人是小乖!!!”
啊,终于说出来了,憋死了。
如果感觉自己再不解释,可能会痛失择偶权,无邪看着萧述亮晶晶的眼睛无奈抹脸。
阴影处的黑瞎子嘴角扯了扯,没想到第一个打直球的竟然是无邪。
解雨辰:哦?
“你……还是回乡去吧。”
虽然张启灵很迟钝,但再怎么迟钝也不会想在萧述面前名誉扫地。
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从根源解决问题,所以张海楼你还是回老家吧。
“……对不起族长我错了,都怪张海客,是他教坏了我!”
感受着面前诡异的气氛,张海楼后知后觉,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张海客说的那样,与其说张启灵喜欢无邪,倒不如说喜欢萧述来的靠谱。
从双方人马见面开始,他家亲亲族长的眼珠子可就没腾过地儿。
千错万错,张海客的错,他张海楼只是一个听信小人谗言而误入歧途的小可怜罢了。
“哑巴,你们怎么在这?”
打断萧述和无邪之间甜甜蜜蜜的氛围,黑瞎子觉得做人好难。
伸手一捞把抱着无邪胳膊星星眼的萧述捞到自己身后,黑瞎子此时的心冷的莫过于在大润发杀鱼杀了十年的大姨,铁了心要做拆散牛郎织女的王母娘娘。
吴小狗生气,吴小狗呲牙,然后吴小狗学会了逆向思维,下一秒就巴巴的跟着萧述站在了黑瞎子的背面。
黑瞎子:艹!不要脸!
“找东西。”
“……”
“小蛇,你看什么呢?”
见张小蛇盯着那只黑耗子发呆,张海楼有些好奇。
“我的蛇在小乖身上。”
???
老弟,你俩啥关系?怎么就叫的这么亲热了?
“你叫他小乖?!”
张小蛇看着有些应激的张海楼眨了眨眼,“他不是叫小乖吗?”
是这样没错。
拍开张海楼搭在他肩上的胳膊,张小蛇缓步向萧述走去,身上的银饰稀稀拉拉的晃了晃,在幽暗的光线下有些反光。
张小蛇是佤族人,虽说如今不怎么穿民族服饰了但还是习惯性佩戴一些银饰,比如耳坠项链什么的,这些都是些不碍事的小物件儿,平时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小乖,我的蛇。”
苍白的手指放在萧述面前微微勾起,这种苍白是那种常年不见天日捂出来的白,不过也确实,经常下地的人是见不到太阳的。
不止张小蛇,张海楼张启灵亦或者黑瞎子都很白,事实证明物理防晒最为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