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这笑容里掺杂的,有苦涩,也有幸福。
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一刻感到幸福,但我的心不会骗我。
等所有人拿到钥匙,晚宴就结束了。面前的长桌突然消失,头顶的水晶吊灯也不见踪影,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
“这是做什么?”
“蠢货,这是开门时间。”听着像贝婪的声音,他的声音我算是听出来了,可他的长相嘛,我还是记不住。
我本来就有点脸盲,遇到这种双胞胎更是盲的不行。
唰的一下,又恢复了光亮。
贝婪拿胳膊撞了一下我,“你们选到的是什么?”
我刚想说,陈歌抢了一步说:“跟你有关系吗?”
“我就是随口问问,江先生,你的朋友脾气可不好,要不要考虑换个队友?我把我哥让给你。”
我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贝妄,经过对比,我算是分清楚了,贝婪笑起来左脸有一个酒窝,而且他的肤色更白一些,眼睛偏向于丹凤眼;贝妄的眼睛则偏圆,而且他不怎么喜欢笑,即使是说话也是面无表情。
兄弟俩的性格差不多,都喜欢“沾花惹草”。
“你舍得?”我问他。
他愣了愣,随后回答我:“当然不舍得。”这一次,他收起了笑容,有点让人发毛。
“贝先生几几年的?”我和他闲聊起来。
“江先生问别人之前,不应该自报家门吗?”
“江舟,85年。现在可以问你了吗?”
“这么老?”他有些不敢相信,“你保养的不错啊,贝婪,96年。”
“贝妄。”
“你朋友呢?”贝妄问。
“陈歌,97年。”
“比我们还要小啊,可是……你看起来不止呢~”
“没有您心大,也没有您会算计,自然考虑的多一些,老的快些。”陈歌阴阳了一句,贝妄撇了撇嘴,把贝婪拉到一边去了。
“你认识他们吗?”我问。
“见过几面,兄弟俩一个比一个鬼精。”
听他这口气,可不是见过几面的“交情”,肯定发生了什么摩擦。
一阵强光闪过,面前出现了几扇门,邦尼说:“现在,每个人用刚才的钥匙打开自己面前的门,走进去即为开始。”
陈歌把钥匙插进锁孔里,向左一拧,门就开了。我们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白光闪过,面前是一片森林。
森林里偶尔还传来几声鸟叫,抬头还能看见几只大小不一的松鼠顺着交纵的树枝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