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祝卿安突然没了声音,白万里好奇地道:
“婶子跟你说什么了?”
白万里感觉祝卿安的双臂搂得紧了一些,头好像也顶在了他的后背上。
“不告诉你,快点走吧。”
白万里感觉祝卿安好像很害羞,也不知道大伯母姚玲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联想到大伯在家里的家庭弟位,白万里嘴角一抽。
‘大伯母不会教了卿安什么奇怪的御夫之术吧?难道我还没结婚就要一振夫纲。’
白万里脑袋想着乱七八糟的,中途差点不小心把摩托车开进路边的阴沟里去,吓得祝卿安都埋怨了他几句。
白万里也擦了擦汗,不敢再胡思乱想,专心骑车。
傍晚,刘海中下班回到家里。
朱秀英用手扶着腰走了过来,递给刘海中一条毛巾。
“老刘回来了,快点擦擦汗吧,光天,快去给你爸打水。”
锻工的体力消耗非常大,辛苦程度在轧钢厂是仅次于翻砂工人的,哪怕现在天气还不热,刘海中每天下班回来也是一身的臭汗,他也没那个条件天天去澡堂洗澡,所以一般回家就赶紧拿毛巾沾湿了擦身,不然等汗都干了粘在身上,没两天人就馊了。
刘海中擦了一把脖子上的汗,然后喝了一茶缸凉水,才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畅快地呼出一口气。
再看朱秀英扶着腰的样子,刘海中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在家里还把腰给闪了?”
朱秀英一脸不爽地道:
“还不是棒梗那畜生给害的,老刘,我跟你说,今天院子里又出大事儿了,全是那贾家一家子给闹的。”
朱秀英早就憋了一下午的怨气,现在刘海中回来了,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给他说了。
刘海中一听,一脸不快地道:
“这个棒梗从以前就经常偷东西,要不是易中海和傻柱护着他,早就该被抓进少管所教育了,现在都敢偷到领导头上了,他就是活该!”
刘海中自认也是个领导,棒梗既然敢偷白家的,早晚也要偷到他刘家身上,现在棒梗被抓他自然是举双手支持,反正贾家跟他的关系向来不好。
刘海中就算再蠢再草包,也不会为了贾家去得罪白万里。
正好这时刘光天打水进来给刘海中擦身,刘海中两眼放光地道:
“光天,你把棒梗那小畜生押去找白处长的时候,白处长怎么说?”
“白处长挺高兴的,还跟我们说谢谢呢。”
刘光天果断把烟的事情隐瞒了下来,他和刘光福商量好的,烟的事情要是让刘海中知道,说不定他们两个的烟都要孝敬上去,能给他们一人留下一根那都算是刘海中良心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