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中撑着把油纸伞,站在门前听着悠扬的笛声,哗啦啦的大雨声盖过,却还是想在微妙的可能中寻找,得到后珍惜的体味,幽蕴深长。靖牧榆不想要打扰这份雨中笛声的难得画境,想要细细的回味,难得的闲适,艰险中砥砺前行,乐观的心态,与她的表面倒是无二。
身后的墨桓想要将身体往前,但看着靖牧榆呆愣的样子却又不忍心打扰,脸上的笑意时间长了有些抽搐,握着伞柄的手紧了紧后换了只手,长时间一个动作,胳膊早已是酸痛不已!
墨桓在后面不禁心中嘀咕“这音乐虽好,但大雨滂沱,王爷咱就不能进去听!再从外面待下去他这身衣服怕是要穿不了了。”
墨桓的眉梢抽搐,刚才王爷和段寒的对话他虽未用心,但屋内狭想听不到都难,知道他心中烦闷,况且今日又是十五,他不是染尘,还不想成为出头鸟!就这样一直倔强的举着!
终于熬到靖璟珩放下手中的笛子,音虽觉,但余音绕梁回味无穷!靖璟珩放下手中的笛子,和封辰相视一眼便明白了靖璟珩心中所想!拱手行个礼后便回身准备茶点!
靖璟珩笑着转身,哼着小曲,靖牧榆的出现她早就发现了,至于为什么不出声,只是单纯的想要让他们在外面多站一会儿!不知墨桓知道了她心中的想法会不会吐出半袋子的血!
靖璟珩的恶作剧得逞自然愉悦!看着已经进门的靖牧榆惊讶的说到:
“咦!皇叔,你怎么会站在这里!来了多久了,为何不进屋叫我一声,我一时沉醉于音乐无法自拔,真是得罪了,望皇叔不要怪罪!”
靖牧榆自然的坐在桌子的一旁,仿佛已经来过这个房间千百遍,靖璟珩心中嘀咕到,还真是不见外,不过也对整个摄政王府都是你的,应该的,去哪里都是你的自由。
靖牧榆也不知为何看见靖璟珩时心情总会好上不少,她的一颦一笑貌似都有着神奇的魔力,但周围的气氛还是冰冷到可以冻死人:
“看侄儿的心情尚可,竟然雨中吹笛,好不自在,本王也是半路被吸引而来,刚才的那首曲子好虽好,就是有些过于平淡,难不成那是你追求!”
心情尚可?不,是非常好!将手中的笛子随手放在桌子上,喝着封辰刚刚倒来的茶水,说到:
“所吹的不一定是心中所向,但肯定多多少少会喜欢吧!再者说什么是平淡,什么又不是平淡!习惯成自然,像过着这样的日子,习惯了,这对于我来说就是平淡!习惯了,就得过且过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