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分钟后,温岩赶到了。
温晩晚坐在窗边,所以温岩来的时候进门就直接坐到了对面。他一身正装,因为人到中年,逐渐发胖的身材,前面的头发秃的差不多,只剩下后面的一点,脸上也已经被岁月写满了痕迹。
温晩晚突然想起早上的广告商陈总,同样是中年男士,陈总整个人散发着油腻的味道,而温岩还是仪表堂堂。
只是相对于五年前的他,现在的温岩多了一些沧桑的味道。
“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就随便点了。”她喝着刚刚点的白开水,眼神平淡地看着温岩说。
温岩端起了咖啡,喝了几口:“谢谢。”
说来心塞,对面坐着的是自己的养育了二十年的亲生女儿,从前是亲眼看着她从呱呱落地到牙牙学语,从蹒跚学步到步伐矫健。现如今,五年未见,她却轻描淡写地说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若给外人听见,恐怕迎来的是更多的嘲笑。
“晩晚,你的脸怎么了?”把咖啡放下后,他看了温晩晚,发现她的脸泛红,又想起那天吃饭时苏丹燕说她住院,便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
温晩晚尽量不对上温岩的视线,撇开眼看窗外的车水马龙。
“在外面生活要照顾好自己。”温岩说。这句话倒是让温晩晚感到错愕,印象中的温岩向来强势,那年赶她走的时候,没有半点犹豫,哪怕是她苦口解释不是她,温岩什么都不听,直接一巴掌就过来
现在会关心她,是百年多难得的一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