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与黑棋死死纠缠,长时间的较量中黑棋逐渐占了上风。白棋想要拼命杀出一条血路,但黑棋却死死纠缠。而黑棋如黑色铁骑,来去如风。一番围追堵截之后,白棋的条条生路都被黑棋堵死,显然快要全军覆没了。
雪庐神色得意的说:“怎么样?”
“十面埋伏。”
“若我为黑子,你为白子,你可有破解之法?”
君玉仔细看一了看,“我只落一子,便可破掉黑棋。”
君玉随手拈起一颗白棋,一子落下。黑棋顿时大败亏输。
“什么?”雪庐大为震惊,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棋盘。
“这怎么可能?”雪庐还是不相信,这是他精心布置的棋局。几千年了,下了几万盘棋,这是唯一能赢君玉的一次。怎么可能,一招就被破掉?
“其实不必如此惊讶!白棋之前是落了下风,但看似毫无章法的逃窜中。其实大有玄机。白棋假意疯狂逃窜,实际上是想把黑棋引入包围圈。终于落下一子,实施最后的合围。整个过程,看似黑棋包围白棋,其实白棋也在包围黑棋。我只是替那个人下了最后一步。”
“黑棋包围白棋,白棋也在包围白棋。”雪庐失神的,口中喃喃道。
“你是说白棋并非势穷力孤,胡乱逃窜,他只是苦心设计了计谋,引黑棋入洞。”
“嗯嗯,公子,仔细看看便是了。在下告辞了!”君玉双拳合抱,行个退礼。便回到房中,打算叫醒王祥。
这王祥倒也睡得安稳,小呼噜打的一阵一阵的。君玉不觉有些好笑,摇了摇,居然没一点反应。
君玉略一思索,就有了主意。君玉看了看冻的通红的双手,嘿嘿的阴笑了几声。
“王祥,你可不要怪我哦!”
君玉将冰冷的双手,塞入王祥的热乎乎胸膛。
“天哪,凉死我了!”王祥猛地坐了起来。
“什么东西,这么凉?”王祥还有点迷糊。一看是君玉,他又躺下了。
“公子,你搞什么?这么困!”
“行了,该下山了。也不看看是自己家吗?睡得这么开心!”
王祥看了看四周,“天哪,这是哪儿?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我们下山,边走边说。”
“快点,收拾东西,准备下山。”
“嗯嗯!”王祥赶紧收拾一下东西整理好衣服,准备出发。
雪庐还非要将君玉送出门外。
“公子,告辞。”君玉拱手道。
“公子,慢走,不送!”雪庐同样拱手行礼。
“客气,留步。”
君玉一抬头,却看见这竹屋上挂着块匾额,上面用水墨写着“风雪幕”三个大字。
君玉一转身,却在口中不停念叨,“风雪幕,风雪幕,风雪之中的一道幕帐。”
“好名字。”
君玉脱口而出。
“公子,什么好名字?”王祥发问。
“哦,没什么?赶紧下山吧!”
“哎,公子,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们是怎么来到这儿的?我记得,我们好像遭遇了雪崩,然后我们拼命逃跑。再后来的事,就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