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不知道,现在还在得意扬扬的何大县令,在一个时辰之后,他那引以为傲的胡须就被一个和何文娟长相颇有几分相似的女人紧紧攥在手中,成了她手中把玩的“玩物”。
“夫人,您且手下留情,哎哟,痛,痛,痛,痛!”何大县令,何安平,一脸苦楚地哀求着,目光中满是无奈与恳求。他的妻子曹雄芬,那张俏脸上此刻却布满了寒霜,怒意盎然。
“你还知道痛啊!”曹雄芬娇嗔中带着几分凌厉,“你干嘛把咱们的女儿派去保护那个败家子!”
“夫人,你听我说!”何安平很是心痛地看着被曹雄芬揪落的几根胡须!担心自己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自己这副须髯便难保完整了。
“姓何的,你最好给老娘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老娘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如果虞文能看见这么一幕,对于何大县令的女儿为什么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影子,反而经常是一副土匪的性格就能够理解了!
“你说!”曹雄芬终于松开了何文娟的胡须!
“夫人,你有所不知啊,你难道没有感觉这虞文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能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嘴巴,一个鼻子吗?”曹雄芬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何安平一愣,要这么说,这世界上谁还不都是这样,大家还都是两只手两只脚呢!“夫人你看看,你现在吃的,还有这冰块,为什么别人弄不出来,就他能弄出来,还有前几天他通过文娟帮助为夫解决的那个难题,为夫刚把那阿拉伯数字和阿文借贷记账法告诉父亲,父亲就立即上书了皇帝,并且还给了他一个官职!”
“这和你让我们的女儿去保护他又什么关系!”
“夫人啊,你傻啊,”何安平话音刚落,就看见了曹雄芬杀气腾腾的眼神,还有那高高举起的拳头,瞬间偃了下去,别人不明白,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夫人的身份,当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飞天蝶,也怪自己当年年轻,看见美人就走不动路,以至于现在……
“夫人,你看我们女儿都已经十九了,别人家如果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媒人恐怕早就把门槛踩踏了!”何安平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说到这,曹雄芬的拳头也不知不觉之间就松开了,“相公,你是说……”
“这虞文的本事不差,现在又有了一个官身,虽然说不是走正经科举这条路得到的,但是前途显然也不会太差,和咱们的女儿也算是般配,再者以为夫看来,这虞文性格也不是安分的主,应该能够接受文娟性格的!”
“再说了,夫人你不总是说家里的下人连饭都煮不好吗?如果文娟真的嫁给了虞文,那夫人以后去同春楼岂不就像是回了家一样!”
曹雄芬终于转怒为喜,“相公你真好!”说着,直接捧起了何大县令的脸蛋,自己那樱桃小嘴直接凑了上去!
如果虞文知道堂堂的何大县令,还有他的妻子只为了光明正大去到同春楼享受那美味的自助餐,就准备把他们那如花似玉的女儿塞给自己,想来他心中定会泛起一阵微妙波澜。说不定,他还会生出几分戏谑之念,告诉全天下有漂亮女儿的父母:你们都把你们的女儿嫁给我吧,我虞文在此立誓,定能让诸位日后餐餐尽享珍馐美味,
当然,虞文现在还不知道何安平的打算,他仅是望着如影随形跟在身旁的何文娟,很是郁闷,“我说何大小姐,前面的事情咱们也算是扯平了吧,怎么还一直跟在我身边呢?”
“谁要跟着你!”何文娟脸一红,“如果不是我父亲说你现在处于风口浪尖,恐有宵小之辈欲对你不利,你当本小姐愿意跟着你吗。”
虞文自然知道这是何安平的主意,但还是说道,“你父亲又看不见你,出来之后你就不知道自己去玩啊,就算去找我家那丫头也可以啊!”
虞文心中未尝不怀揣着一份绮念,渴望身边能伴一位既容貌倾城又武艺超群的女子,但是何文娟的眼神实在是太渗人了,这让虞文很是担心没有其他的如同景泰一般的人对自己动手,倒是何文娟会找到什么偏僻巷子把自己揍一顿!
“你,你太无耻!”何文娟半晌回不过神,终于挤出一句忿忿之言,言辞间满是惊愕与不悦。
虞文却是懵逼了,自己怎么又无耻了,正想来调戏下这个何家大小姐,只是眼神不经意间看到了何文娟的身后,张开双手就要抱住!
“好,好……”话音未落,虞文就突然感觉周边的房屋都不断向后飘去!
他愕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凌空而起,脚下不再是坚实的土地,而是虚无缥缈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