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然被梨若神一样的脑回路搞得云里雾里,他想伸手去摸摸梨若的额头,看还有没有发热了,却被宴清及时制止,萧祁然不甘示弱的还想伸出另一只手,可宴清根本没有给他机会,将他的想法早早的扼杀在了摇篮里,萧祁然自知不是宴清的对手,再加上今日是有正经事,便及时收手,不与宴清过分计较了。
萧祁然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开门见山的问道:“是太后伤的你。”
梨若早就猜到他今日是为这事来的,便说:“可以说是。”
“什么叫可以说是?”
“刺我的是太后身边的太监,吴少钧,他当时是下了死手的,要不是宴清及时赶到,说不定这会我已经深埋地底下了。”
萧祁然皱着眉头,“啧”了一下,说:“好好说话,休要胡言乱语。”
梨若没有理会他,接着说:“我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的嫡女,一个小小的太监哪来的胆子杀我,那不就是太后下的令,退而求其次,哪怕太后没有下过令,是吴少钧自己擅自行动,可他是太后身边最信任的人,他的意思不就是太后的意思吗?”
梨若说的有理有据,萧祁然自然没有办法反驳,只能再问:“太后为何事要对你下杀手。”
“我最近在调查我外祖父被赐死罪之事,太后得知后,希望我不要多管闲事,我不同意,言语间还刺激到了她,她便要把抓起来,那我是那种乖乖等在那里被人抓走的人吗,于是,就偷偷撒了把迷药,结果太后和吴少钧都晕了,我便趁机跑了出来。”
“你向太后撒迷药了?”萧祁然惊愕的问道。
“奥,不撒药,我怎么跑出来?”
“你胆子怎么这么大,你都向太后撒药了,不抓你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