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今天宁萌又找上门来了,黎姿曼想打开天窗,说亮话。
在得知她确实有觊觎孟家富贵的心思,黎姿曼不急不慢。
缓缓开口:“你只看见豪门表面的风光,暗地里的凶险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我也是调整了很久的心态,才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宁萌深吸一口气,吊起来精神:“这么大的富贵砸到脑袋上,即使有些危险又怎么了,通通可以花钱摆平…”
道不同不相谋,黎姿曼无言以对,耸耸肩:“好吧,你这样认为也合理…”
她无所谓的态度,让宁萌有很深的挫败感,凭什么她费尽心力都没够到踏足贵族圈子的资本。
别人却可以轻轻松松拥有,不公平,太不公平。
“你不知道孟鹤煜的过往吧…”宁萌阴险着脸蛋,冷眸相待着嘴角挂笑的黎姿曼。
“具体指什么呢?”黎姿曼浅声问。
宁萌正了正身子,回眸看了一眼拳击舞台。
“你知道他虎拳的称号怎么来的吗?”
黎姿曼摇头:“愿闻一详…”
宁萌咬唇顿了顿,左右看看,现在擂台处只有她和黎姿曼,多说几句话没什么的。
“虎拳是他十五岁时师傅赐予的称号,二十岁时他从会堂府回来之后声名远播。
我听说,在会堂府,他玩笑间,一拳头打折掉一个人两根肋骨,那人不幸被肋骨扎到肺,出血过多死了…”
听到这黎姿曼好看的眉眼微蹙,两根肋骨,苏新皓也曾被孟鹤煜打折掉两根肋骨…
可能是巧合,还有沈鹏一起打的苏新皓,一定是巧合。
哥…不会有想害死苏新皓的意思的,此等没好心的女人说的话,不能信。
一字一句都不能信。
黎姿曼面色清冷了起来,静静的凝视着宁萌精明万分的寸光鼠目。
“不止这个,他,害他二叔家,下了死手,孟鹤田的过世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你怎么知道孟家的事?”
“我曾经追求过孟鹤田,他的病要不是孟鹤煜自私自利,能治好。”
黎姿曼倒吸了一口凉气,内心慌张了起来,故作镇定的问:“孟鹤田是肾病死的,跟鹤煜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要是孟鹤煜捐给他一颗肾,他能多活几年,可能活到百岁不是问题…”
呼。
黎姿曼还以为是孟鹤煜害死的孟鹤田,还是这么一回事,这不是道德绑架嘛。
她松一口气:“孟秋家也有钱,给孟鹤田寻找一颗肾源不是事…”
宁萌语气有些急了:“孟秋家哪还有钱,是孟鹤煜蹿使人从中作梗,让孟秋卖古董,卖橡胶园,把家产败光了的。
孟鹤田发病又急,原来换的肾出了排斥反应,再找肾源哪那么简单,要是孟鹤煜捐给他一颗肾,哪至于这么快撒手人寰呢…”
黎姿曼的双手已经控制不住握成了拳头,嘴角有些苦笑:“你可真是圣母仁心啊,留在人间都屈才了…”
宁萌撇撇嘴,不屑的说道:“你们夫妻俩一样铁石心肠,没有半点人情味…”
黎姿曼突然就笑了,笑的很嘲讽:“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来接近我们,但我能看出来,你不是个好人…”
“你…你才不是好人…”
黎姿曼霞光微眯,无所谓道:“随你怎么说吧,你今天来找我不止是要说鹤煜的坏话吧,你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了,不如就和黎姿曼开口也行。
只要那个孩子到手,自己也能过上富贵无极的日子,再不用在大海里钓胖头鱼玩了。
宁萌瞪着大眼睛,认真的说:“特娇曾拜托我照顾孟言堂,我要带他走…”
原来是打上了堂堂的主意,青春饭吃不饱了,来祸害孩子来了。
黎姿曼挑眉,戏谑着说:“你没少侮辱特娇说她配不上孟鹤田,又刻意接近孟鹤田导致他们夫妻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