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着身后的人说话的习惯。”依旧是冷冰冰的语气,但已不再那般生硬。
沈翩枝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好。”
惊鸿般晃人眼。
她往前一步,站在商卿玄身边,笑意盈盈。
商卿玄没和姑娘离得这么近过,之前那些他都刻意保持着距离,那些姑娘虽然喜欢他,但也怕他,根本不敢离他太近。
她身上很香,像是一股子花香夹杂着一股甜味,腻得慌。
靠近他时,那股甜腻的味道无孔不入的往他身体里钻,弄得他心神不宁。
说她是妖精倒是半点不假。
只有妖精,才能将人迷的神魂颠倒。
一圈转下来,沈翩枝有些累了,时不时伸手捏着大腿,活动活动脖颈。
商卿玄余光打量着她,脸上未施粉黛,一双凤眸潋滟明媚,风情万种,朱唇不点而红,整个人清澈灵动,又透着丝丝媚气。
却丝毫不让人觉得艳俗。
精致小巧的鼻头被冻的发红,眼角也勾着一尾红。
一袭红裙,随着她的走动,肆意招摇。
“你,不冷吗?”
商卿玄皱眉,他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只是她穿这么点,真的 不冷吗?
沈翩枝偏头看着他,眼底尽是笑意,“没事,我不冷。”
他这是,在关心她?
商卿玄瞥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沈翩枝撇撇嘴,这阴晴不定的性子。
两人正准备出马场,这个时候却突然落起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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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宋今禾替沈夫人行了针,又开了方子,并没有过多逗留,就离开了。
裴观棋本想送她,被她婉拒了,裴观棋将马车留给了她,和裴夫人一道回去了。
一路上,宋今禾都在想沈夫人的病情,根据她的经验还有师父曾经和她说过的,越想越不对劲。
除去针刺不说,她开的那些方子,怕是没什么用处,只能暂时减轻一些症状,若想要彻底医好,只怕是要费些功夫。
“常念常梵,关于那位沈夫人,你们知道多少?”宋今禾掀开帷帘,询问赶车的二人。
“夫人,那沈夫人如何,我们确实不知道,不过他夫君人不错。”说话的是常念。
他们两个大男人谁没事去打听一个妇人。
“陆维?”宋今禾到现在为止,听到所有人对他的评价都不错。
几乎没人说他半点不好。
也不是宋今禾多想,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没有缺点。
这陆维在外的名声,好的有点过分了。
“那个,夫人,要不您还是问问五爷吧,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他们哪里敢和宋今禾介绍别的男人,要被五爷听了去,未来的马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刷得完。
听常念这么说,宋今禾也没再多问,打算回去问问商时序,也不知道能不能问些什么。
赶的常梵瞥他一眼,这家伙,什么时候长脑子了?
马车行驶了没多久,突然停下。
宋今禾掀开窗边的帷帘,还没到府上,这是怎么了?
然后就听见常梵和谁说话,语气听着并不友善。
”常梵,怎么了?”宋今禾没有出去。
脑子里不由想起之前的事情。
只是后来商时序没有和她提起过,她也没有多问。
“没什么。”常梵继续赶车。
很快一道略显焦急的声音响起,宋今禾只觉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