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了一旁的刘娆。
语气深恶痛绝:“八公主可莫要乱讲,影响我与夫人的感情!”
说罢,他又将脑袋从抬了起来,但手依旧牢牢禁锢住裴纯的腰。
有些害怕她会因此误会:“明澄可要相信我是清白的!
这么多年,除了与母亲亲近过以外,别的女人从未近过我的身!”
他语气跟连珠串一般,一句接一句,生怕自己解释的慢了一秒,就被裴纯讨厌。
裴纯听罢,心中确实舒爽许多,但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抬起眼。
看向一直盯着古渊,满目惊讶,似乎是没想到会有男人,这般小女儿家姿态的刘娆。
“八公主怎么不说话了?本宫正好也想知道您之前与我家驸马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语气质问,眼中满满都是‘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作出什么妖来。’
刘娆眉心微扬,确定自己激怒了裴纯,心下忍不住闪过一丝痛快。
祈求开口:“福宁,若是可以,我想与古、三王爷单独谈谈。”
她故意说的模棱两可,语气暧昧,仿佛她与古渊才是一对儿,而裴纯只是拆散他们的恶人。
还三王爷,呕!
裴纯心下干呕。
胸腔中的火气越发丰盈,当即一拍桌子,冷笑:“既如此,那夫君便跟着八公主去单独说两句话吧!”
语气阴阳。
说罢,她推了一把伏在她腿上的古渊。
在古渊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抽回自己的衣裙,扭过头去。
像是已经气极。
而后,在八公主看不到的地方,暗中朝古渊眨眼。
看着二人之间,隔着好几个人的距离走远后,她这才将耳朵支棱起来。
八公主真当她蠢笨无脑?怎么就偏偏在今日三哥走后上门。
打着找三哥的幌子,反而朝着她的驸马使劲。
言谈话语间全都是若有若无的暧昧,这不是在离间是在做什么?
裴纯察觉到颈窝的小白动了动,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心道古渊才是真正谨慎极了的那一个,明知道她能听到,却还是让小白代为转播。
将八公主与他说的话,全都传给了她听。
那厢,刘娆离开了裴纯的视线,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昂着头,语气蔑视,用眼角上下扫视古渊,像是在观察一个物品。
“西疆三王爷,看您这……”她将视线落在古渊被包扎的手上:“在裴府,平日里过得不好吧?”
古渊随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受伤的手掌,想起近些时日,明澄每天晚上都会十分心疼的帮他清理干净伤口周围,再细心的包扎起来。
心尖尖便忍不住泛起一丝甜蜜。
不过,他知道明澄想要让他与八公主单独谈话是为了什么,所以只闭着嘴巴,安静等待下文。
刘娆见他不出声,颇为倨傲的扬起下巴,以为自己说中了古渊的现状。
尖酸开口:“本宫果然没猜错,那裴鼎与西疆人多年战斗。
怎么可能真的对你一个西疆人掏心掏肺。”
她感慨了一句,而后眼珠微转:“若不然你以后跟着本宫吧。
本宫对西疆人没什么恶意。
也能保护好你,绝不让你受到一点裴家人的恶气。”
古渊挑眉,好奇问:“什么叫跟着公主殿下?是让我背叛明、福宁公主?”
差点口误,好险。
刘娆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问题,腆着脸点头:“当然,你把公主府发生的事情都告知与我,等公主府倒了后,我保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