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听曾掌柜和苏礼新一直在那里说大哥纯阳之体,童子身什么的,丁向阳躺在被窝里,满鼻子都是大哥散发的荷尔蒙,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整个人都开始滚烫起来。
看着眼前这两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人,苏礼清的双眸危险地眯起:“这么多话,我看去无相阁收集情报最合适了……”
苏礼新闻言,浑身的皮瞬间绷得紧紧的。
不要去无相阁,他还要保住他的童子身呢!
老头看向苏礼新,一脸地幸灾乐祸。
“说吧,现在又当如何压制?”
苏礼清收回手,慢条斯理地喝着手里的茶,似乎对自己的身体漠不关心,只是例行询问。
老曾收起脉枕,看向苏礼清:“这次寒毒发作,可有用过什么药散?”
“不曾。”
“不曾用……不应该啊……”
老头轻吟一句,心下暗道,好生奇怪,难不成真是采阴补阳了?!
不待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苏礼清一声轻咳:“是阳阳用体温……发作的时间也只有半个时辰。”
苏礼新一脸八卦,没敢说话。
“体温?那小姑娘真没有被你冻成冰块?!”
老头眼中精光一闪。
“师父,我要是冻成冰块了,您再上哪儿找我这么好的徒弟去啊?”
丁向阳在被窝里快捂出毛病了,趁机出来刷刷存在感。
外室三个人,目光都朝她看去。
丁向阳笑眯眯地看向苏礼清:“……嗯,看来还是很管用的。”
苏礼新翻了个大白眼:这里还有人呢……
老头一大把年纪了,迟顿得很,一看是她来了,赶紧上前两步,劈头盖脸就问:“你真的是用体温给那小子把寒冰暖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