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玩笑话罢了,金公子莫要放在心上,哥哥有口无心,希望不要带给金公子困扰才是,”
白沐说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出声“或许白沐之后也不该称呼为金公子了,应该喊……仙督?”
本来就已经是修罗场了,金光瑶就不要掺和进来了,白沐不着痕迹的拉远与金光瑶的关系,又朝站在院子外的江澄喊话,“回来了就进来吃饭呀,站外面做什么,阿离姐姐应该还在小厨房,你们谁去喊她一声?”
看着魏无羡应了一声后,又朝着薛洋回话,“什么私密物品,不妨事的,不过是我们家传信的物件,也怪我当时没想到这一层,哥哥训斥的是,沐沐下次不会了。”
白沐一边平滑的圆话,不着痕迹的找补回来,一边在心里默哀,明明这也不关她什么事啊,她也没做错什么呀,怎么这事最后反而都瘫在她身上了?
也幸而魏无羡动作麻利,江厌离来的及时,不管大家心里是如何想法,起码面上一阵和乐,也算是安安稳稳、心平气和的吃完了这顿饭。
待吃过饭后,金光瑶毕竟也是刚坐上仙督,有一大堆事务需要处理,也好在他看出了白沐的为难,善解人意的拎走了自打饭后,就一直纠缠着白沐,喋喋不休给她灌输着江澄坏话的薛洋。
果然长得好看的人都善良!
被薛洋茶毒了一下午的白沐差点就流出了感动的泪水。
不过走之前,白沐与金光瑶单独聊了一会
“你说,我父亲金光善手下秦苍业的女儿……是我父亲和……”金光瑶本好奇白沐会有何事找自己,毕竟两人自金陵台一别后,再无往来,哪知白沐开口便告知自己一件如此震惊的事。
“虽难以置信,但确有此事,”白沐提前告知了金光瑶,金光善手下秦苍业之女秦愫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一事,好在此时两人应该只是相识,并无感情和利益纠葛,他也好早做打算,避免日后与秦愫成婚的悲剧。
“多谢白小姐告知此事,瑶定铭记小姐好意。”金光瑶虽震惊,但也很快就收敛好了情绪,这件事于他也是相当有益的,毕竟秦苍业可是金光善最得力的副手,这也相当于拿捏了他们的一个把柄,对他如今刚坐上仙督之位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只盼金公子能事事顺意,一切安好。”白沐只希望他能早日放下心中的芥蒂,该报仇报仇,千万不要再黑化了。
好不容易送走薛洋和金光瑶,白沐搜寻了一下温情离开之前留给她的伤药,带着满满当当的一堆去往江澄的院子。
江澄正巧在房间里给自己上药,听到有敲门的声音,江澄还以为是魏无羡过来了,也没有顾及衣服的凌乱,直接上前去开了门。
“怎么过来了?不是陪着你哥哥吗?”江澄开门看见白沐,第一反应先连忙背过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后让开房门,让白沐进去坐下说话。
“我哥哥和金光瑶他们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白沐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零零散散竟也堆了一桌子,“这些是温小姐走的时候留下的伤药,我全给你送过来了。”
看着江澄不自然的神色,白沐继续说,“刚刚在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行动间不是很流畅,就猜到你身上肯定有伤,我哥可不是个能吃亏的性子,他的脸都伤成那样了,你受伤只会更重,何况依着你的性格,你肯定让着我哥哥薛洋了,他可不会对你下手轻着,是不是他全打在衣服遮挡的地方了?你倒也是,一声都不吭,都没想找我讨个清白。”
江澄习惯性的拉住白沐的手,“他是你哥哥,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还真是一个嘴硬自己死扛的性格,白沐想起今天提起的那只簪子,想想还是解释清楚的好,江澄将一切都憋在心里,打死他都不会主动问。
“那枚簪子是我们白氏的传讯符,类似于信号烟一样,”白沐卸下头上的簪子,拆开来给江澄演示,又原样安装回去,交给江澄,“是我觉得原来的信号烟不好看,所以我的全部改成了这种样式,所以当时只是留给他救急,当初金麟台一事,我怕后面金氏再针对他。”
“我又没有多想,我肯定是信你的。”江澄口是心非,但对于白沐的主动解释还是开心的,毕竟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
“哦~没有多想~”
江澄被白沐笑的满脸通红,却拿她丝毫没有办法,自欺欺人的挡住脸,想以此掩盖脸上的红晕。
“我去喊魏公子过来给你上药,”笑闹过后,白沐还是顾惜他身上的伤,想要喊魏无羡过来,替他上药。
“不急,”江澄拦住白沐,起身到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盒,递给白沐。